娘,您嘴角不繼續往上揚,我們就當你是真謙虛。”
“你小子就知道貧嘴,二孃我還想給你介紹一姑娘呢,現在嘛……”
她扭頭就走了,那小夥子趕忙追上去,“我的好二孃耶……”
“再等我一會兒,”葉歸冬把布包遞給他,趙禮輝就站在點點身旁從布包裡拿出一本書翻看。
二十多分鐘後,葉歸冬推開遮擋門出來,和他一起帶著點點先回家了。
林姐要晚一會兒走,她來鎖門。
“今天安哥去考了技術級證,現在已經是四級技術工了,我準備下週一去考,爭取成為三級技術工。”
趙禮輝笑道。
“三級技術工的工資每個月是五十塊錢,補貼票在原來的基礎上各自多一斤,另外還多兩張補貼票。”
“那咱們倆的一個月工資加起來就有七十多塊錢了?”
葉歸冬驚呼。
“對,”趙禮輝笑嘻嘻地點頭,“相當於咱們廠七級技術工的工資,只是補貼票上面差很多。”
“禮輝,”葉歸冬抓住他的胳膊,“你一定能透過的,我還等著你轉工程師呢!”
“那是一定的,你就瞧好吧。”
趙禮輝很是自通道。
因為天越來越冷的關係,所以即便晚上沒有下雨,來看電視的人也少了很多,最後就變成吳嬸子和楊六嬸這兩家,和他們關係處得比較好的過來看了。
葉爸爸他們偶爾過來,但多數都在家裡烤火取暖。
所以趙禮輝他們就常去那邊陪他們聊天。
今晚他們也是吃了晚飯幫著收拾好後,就一起來到葉家。
葉媽媽正在烤紅薯,見他們進堂屋,立馬揚聲招呼他們過去圍著火爐坐下。
“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了,也不知道今年什麼時候下雪。”
“估摸著就這兩天了,”葉爸爸攏了攏衣領,他的臉頰有點紅,不是因為在火爐面前,而是因為這段時間在外面跑,臉頰生了凍瘡。
趙禮輝還是第一次知道人的臉也是會生凍瘡的,葉媽媽告訴他,葉爸爸這是從小就有的“毛病,”手腳不都生凍瘡,就臉頰生。
“擦藥了嗎?”
葉歸冬盯著他的臉看了看,總覺得比前兩天嚴重了。
“擦了,每天早晚我都擦,”葉爸爸碰了一下自己的紅臉頰,“反正我凍瘡越嚴重,這雪啊,就快下了。”
葉媽媽聞言翻了個白眼。
趙禮輝剝開紅薯,看見是黃心的後,分給葉歸冬一半,兩個人分著吃了一個。
或許是被葉爸爸唸叨了,所以當天晚上趙禮輝半夜醒來起身到堂屋喝水時,透過窗戶看到外面白白的一片,他推開堂屋門一看,地面都鋪上一層了。
他回到房間把葉歸冬做的布窗簾拉開一點,重新躺下,葉歸冬迷迷糊糊地靠過去,感覺到幾絲涼意後,她睜開眼問,“你身上怎麼涼絲絲的?”
“歸冬,”趙禮輝抱緊她,“你看窗戶那邊。”
葉歸冬扒拉了一下被子,扭頭看過去,就看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
“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趙禮輝把人擁住,“都鋪上一層了。”
這是他們在一起後迎來的第一場雪。
趙禮輝中二的覺得有點子浪漫。
但葉歸冬卻只想到,“地上有積雪很容易滑到,到明年開春前,你都坐車去上班吧。”
說完就埋頭在趙禮輝的脖頸處,“禮輝,把被子拉高點,彆著涼了。”
趙禮輝忍著笑照做,“好。”
翌日一早,趙禮輝和趙大根就起來剷雪了,先把房頂上的積雪弄到院子裡,再把院子裡的積雪鏟到院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