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莫名其妙地要咬我,不懂你為什麼忽然之間這麼生氣,寧兒,你就告訴我吧,你剛才為什麼忽然那麼對我?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對了,惹你生氣了?”玉容歌小心翼翼地回著,不敢讓內心的喜悅溢位來,可是那份歡喜還是從他的眼角眉梢流露了出來。
安寧又不是個愚笨的,在感方面她雖然是個生手,可是有些感覺是不會錯的。她先前一直無視玉容歌的意,那是以為她自己可以做到的,可以做到不讓玉容歌走入她心扉的,可是現在,她確定的事已經偏離的方向,她的心,不受控制,竟然就此讓玉容歌一點一滴給消融了。
如此,她怎能不鬱悶呢,都怪她太過自信,以為這種事只要她防備著,那麼玉容歌就沒有機會偷走她的心的,可是感的事從來不是人可以控制就控制得了的,就比如玉容歌,想來他的沉淪也是經過一番掙扎的,可是他好像比她要來得勇敢,一旦明確了,便毫不猶豫地追下去,不死不休,像個老獵手一樣,盯上了她,就絕不會放手了。
想著如此,安寧長嘆了一聲。
枉費她聰明一世,最終還是被這隻腹黑狡猾的狐狸給一步一步地算計進了羅網之中。而一想到,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玉容歌用這樣的糖衣炮彈給侵襲的,安寧就恨不得多咬玉容歌幾口。
“玉容歌,你過來。”
寧兒的眼神好不善啊,玉容歌心道,不過他還是聽從了安寧的吩咐,朝著她走了過去。
果然,他預料的不錯,寧兒又想咬他了。
這下可好了,肩膀兩邊都對稱了,一邊一口,咬得還真夠狠的,玉容歌想著,不過說實話,雖然安寧咬得夠恨,玉容歌還是止不住地高興,因為安寧咬得越重,就表示她有多麼介意她自己被他攪亂了心湖。
如此,多大的痛,都比不過這樣的甜蜜了,他心甘如怡,想著就讓寧兒繼續咬吧,讓她咬個痛快。
。。。
☆、第二百O五章
可安寧呢,忽然不咬了,她盯著玉容歌的臉盯了好久,隨後飛一撲,將他撲倒了。
“寧兒。”玉容歌驚愕地望著安寧,這會兒的他還真的猜不出來安寧接下來要怎麼對他。
“玉容歌,我想過了,我得先將你這張容易犯桃花的容顏給毀了,然後再挖了你這雙會迷惑人的眼睛,再然後——”安寧的視線往下看去,指尖一動,瞬間便劃開了玉容歌的衣領。“還有這裡,掏出你的心,這樣我便可以安心了。”
“寧兒,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你乾脆將我拆了吞進肚子裡,那樣你就更能放心了。”玉容歌的一雙桃花眼眸,光彩妖嬈,他託著腮幫子,就那般舒緩溫和地笑著,看著安寧的時候,他那唇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不羈慵懶的味道。
安寧呢,見他這樣,忽然壓了下來,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瓣。“玉容歌,你別以為我不敢。”
“我知道寧兒敢的,只是寧兒,可否憐惜我一下,對我溫柔點,不要那般野蠻,行不行?”他漆黑的瞳仁此時似塗抹上了一層煙雨的霧氣,令人看不透,恰是霧裡看花似的,迷離卻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安寧呢,承認這樣的玉容歌亂了她的心境,迷惑了她的心神。
其實在她做出這些幼稚舉動的時候,她知道,憑著玉容歌這廝的聰明,他應該早就猜到了,所以任由她處置,這廝這會兒心裡恐怕是在得意地笑著吧。
如果這個時候還對他溫柔點,他做夢,她非野蠻點不可,想著,安寧從玉容歌的唇瓣咬起,又咬了咬他的鼻尖,最後移動位置,咬上了他的耳尖。
“玉容歌,我聽從你的提議,你說得很對,我將你整個人都拆了咬了,吞進腹內,這樣我就可以全然放心了。”說著,安寧直接撕掉玉容歌的衣袍,以強勢的姿態將玉容歌給撲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