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叫你來的是不是?”
“誰不知道我們是好朋友?當然我是進諫的最佳人選了。趕快擺脫這件事,小曼。 雖然我覺得,”碧芸對她擠擠眼晴,“和展令方約會不是壞主意。”
“哦,拜託。”
“從那個x某人之後,你不跟任何男人出去……”
“什麼X某人?”安曼失笑。
“我不屑提他的姓名。”
“那就別提,他早就是過去式了。”
“過去式?真好笑。你要是忘了那份愛,會還把每個男人都當害蟲?”
“你不知內情,碧芸。這位律師先生鄙視我的職業。”
碧芸張大眼睛。“我不相信。為什麼?”
“他提過他”明瞭“我如何在這個行業中,”奮鬥“以求成名。”
“什麼話!”
安曼拿起皮包和外套。“我不在乎他的想法。我說過,清者自清。”
“不在乎才怪!怪不得這幾天一拍到你對男人玩心機,耍他們的戲,就吃NG。”
“我只是太累了,和展令方沒有關係。因此我現在要直接回家,冼個熱水澡,上床 睡大覺。”
“恐怕沒那麼容易,那個男人在會客室等你。”
安曼頓在門邊,心跳停了…拍。“誰?”
“和你頻頻吃NG無關的男人呀。”
“他在會客室?”
“等了好幾個小時了。”
“你怎麼不早說!”
碧芸笑盈盈看她跑過走道,喃喃,“還不在乎呢。NG吃大多了,裝也裝不像了。”
她的臉頰因奔跑而有些泛紅,但仍掩不住疲憊的蒼白。
而她依然很美。令方腹中一陣緊縮。
這幾天她把工作以外的時間都用來找珊珊,雖然找得像個無頭蒼蠅,他也一樣,但 她的表現,使他對她的感覺一直在軟化。
一部分的他,寧願相信安曼是個自私自利到不肯認親生女兒的女人,這是他親眼所 見。
然而他同樣親眼看見她在珊珊再度失蹤後,表現出的焦慮和關心。加上他聽到的關 於她的過去,令他心折和心疼。於是一部分的他,禁不住的對她傾心。不論她過去如何 ,不論她今天的一切如何得來,她和所有對生活、對自己盡責的人一樣,以自己的方式 努力過,才得到日前所擁有的。
他自會客室沙發中站起來,迎向她。
“對不起,我剛剛才知道你在這等我。”她跑得氣喘吁吁。
“沒關係。是我來得冒昧了些。”
他的柔和令她怔了怔。
“哦,不會。有事嗎?是不是有珊珊的訊息o。”
“她寄了封信給我。”他從褲子口袋拿出。個估封。“我想你會急著知道,所以親 自過來一趟。”
“她寄信給你?為什麼……”安曼搖搖頭。奇怪她竟然感到失望。“她在哪?她還 好嗎?”
“大概沒事吧。你可以在車上看信。”他停頓。“你有空嗎?我想我們直接去找她 ”
“她既然選擇和你聯絡,也許她並不想見到我。”
他微笑,很自然地挽起她。“你不用和我吃醋,畢竟,你才是她的親人。”
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及他的碰觸,使得他對她和珊珊關係的說辭,變成不 重要了。
他今天穿得很輕便,牛仔褲,淡黃色運動衫。而且他對她微笑。她忽然明白她還是 第一次看到他笑。
多麼奇怪,她有點震顫地想道,不知多少名仕或富有多金、英俊的男人追求過她, 從沒有一個引起她這麼複雜的感覺。展令方,他是如此不容人忽視,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