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孩子來說,最高興的時候就數過年了,可以穿新衣服,吃好吃的,還能收壓歲錢。
但是我發現我一點都不喜歡過年,年齡越大越不喜歡。
大年初一這天,半夜的時候外面就開始噼裡啪啦的放鞭炮,我爹他倆早上五點多就起來了,燒香擺供,然後一幫人挨家挨戶的串門,磕頭拜年。
而我蒙著頭在被窩裡睡了一天,一點都不想湊熱鬧。
晚上開啟手機,有幾條新年祝福簡訊,三個室友的,還有沈玉輝,只有蘇雨晴是零點整的時候發的,這丫頭,可真能熬。
看完後,我也一一送上了我的祝福。
初二就開始走親訪友了,除了我姥姥家,其他親戚家我都沒去;直到初六左右,差不多才走完一遍。
九爺爺家的小姑就是初六返回去的,九奶奶依然跟著一起走了,家裡又只剩下九爺爺自己。
等小姑走後,我還是照常去九爺爺那裡,繼續我的魔鬼訓練。
寒假兩個月過得很快,轉眼已經是正月底,又到了該返校的時候。
臨走時,九爺爺再三囑咐我,一定不要忘了他說的話。
......
我提前了一天回到學校,沈玉輝打電話過來說,來接我去人間一號吃飯,說是要給我接風。
和沈玉輝進到包廂,發現沈世海也在。
“老弟呀,來來來,你在天海沒有親人,今天我們爺倆給您接風。”
“五爺您客氣!”
各自入座後,沈世海端起酒杯,“小老弟,來,你呢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一直都沒有機會請老弟你吃頓飯,老哥敬你一杯!”
我呵呵一笑,把面前的酒杯拿開,倒了一杯茶。
“五爺,不是我駁您的面子,真是不能沾酒,這樣,我以茶代酒,回敬你!”說罷一飲而盡。
沈世海知道我的脾氣,也不計較,說今天一切隨我。
沈玉輝也學著他老子的樣子,開始敬我酒。
“六哥,我敬你,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有事兒儘管支聲就行!”
這啥意思?啥叫跟著我混了,我自己還沒混明白呢。
只當是他的玩笑話,我拿著茶杯給他碰了一下。
這爺倆輪著番的敬我,這茶水它能和酒一樣嗎,沒多大會我就出了包廂去衛生間開閘放水。
剛出來廁所門,對面一個人影撞了我一下,那人客氣的說了聲對不起,轉身就進了廁所。
等我走後,廁所裡傳來了打電話的聲音。
“對,他現在就在人間一號,這會兒在三樓,你快下來吧。”
不過半分鐘,一個黃毛從廁所裡鬼鬼祟祟的出來,正是剛才碰到我的那個人。
袁國柱正在會所的四樓和朋友們聚會,接到電話聽說我現在就在會所,立馬帶著他的狐朋狗友從四樓下來。
我還沒走到包廂,就被袁國柱幾個人圍住了。
見是袁國柱,我會心一笑,還真是冤家路窄呀!
袁國柱走到幾人前面,得意洋洋的說道:“你不是能耐嗎?還笑呢,再過一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
原來這小子,一直再打聽我呢,想找機會報仇。
“你想幹什麼呀?”
“我說過,我要廢你一隻手!”
我雙臂抱在胸前,“噢~ 我要是不答應呢?”
此時黃毛跳了出來,擼著胳膊,“袁公子想要你一隻手,還用得著管你答不答應?”
“當然!”
袁國柱幾個人哈哈笑起來,一個個的笑得彎腰駝背的,彷彿聽見了什麼十分好笑的笑話。
“你以為你誰呀!我告訴你,我就是打斷你的雙手雙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