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實說,阿黑對她沒有愛的感覺--甚至,只剛剛觸及喜歡。與當初投資在小白身上的感情,差天共地。
有時候看著女同事吃吃笑的臉,阿黑會想:這樣也好,小白終歸會妒忌,一定會改變過來。
可是,不知是否看錯的關係,小白似乎比以前多笑容了,阿黑可以從廳中聽到小白在浴室的歌聲。
“這算是什麼呢?”阿黑咬著三角形西瓜雪條,自己問自己。
小白照樣關在浴室中,阿黑在外面也有了人,然而小白阿黑沒有真正的分開,甚至沒有提及這樣的事,偶爾飯桌上碰到,閒話家常互不越軌,反而有種寧靜的和諧。
阿黑便想,大概小白已不再愛他。
大概明眼人也會這樣想,小白已不再愛阿黑。
因為,他們沒有看見她在午夜的淚。小白為阿黑哭,小白為與阿黑的這段感情難過。
她還是愛他。
雖然證據確鑿,雖然她不關心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雖然她搬進浴室裡,但她依然愛他。
所以她寧可搬進浴室,也沒有離開他。
其實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