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庶,以及搶大明能給自家帶來的財富。
“今日,趁大家都在此處,為父同你們商議一番。”額魯的面容整肅起來,熟知阿瑪習慣的三人都知曉這是有要事相談了。
“當今汗王登基兩年了,不過二貝勒和三貝勒同汗王向來不睦,這是女真人人盡皆知的事情了,”額魯皺了皺眉,
“而我家族就是正藍旗三貝勒的手下,我觀日後要麼是汗王擊敗兩大貝勒收攏兩藍旗,要麼是兩大貝勒取代汗王,要是後者尚可,如是前者,我家在正藍旗乃是三貝勒屬下,前景堪憂啊。”
“阿瑪,三大貝勒和汗王不和女真人誰人不知,我等可是沒有什麼法子。”伊泰阿苦笑道,這是大塊頭之間的傾軋,他們是遭了池魚之災,一旁的巴彥阿也是點頭,只有和卓疑惑的看著父兄三人。
“我家都是正藍旗中人,按說應當從屬於三貝勒,不過,我觀三貝勒脾氣暴虐,不善理政,恐。。。。”額魯搖了搖頭,很是不看好如今的主子,
“因而我意讓巴彥阿從屬於鑲白旗牛錄額真布拉,此人與為父交厚,讓巴彥阿從屬於他,在鑲白旗入旗,這樣我家也算是在兩個旗都有根基,你等認為如何。”
伊泰阿點點頭,看向巴彥阿,這事只有弟弟自己可以做主。
“阿瑪,孩兒謹遵父命。”巴彥阿回道,這是不是第一番商議,早在半年前就商議過此事,不過那時巴彥阿不是很情願,畢竟在這裡他是牛錄中的少主子,可是到了布拉那裡,他就是一個戈什哈,牛錄額真大人身邊的隨扈,地位天差地別。
這半年來,隨著他大一些,知曉了幾位貝勒和汗王恩怨的秘辛,也是為家中捏把汗,今日也就從了父親之命,如果在布拉那裡立有戰功,也能在鑲白旗立足,不過相比正藍旗還是艱難一些,也是無奈之舉了。
“很好,日後你們兄弟一個在正藍旗,一個在鑲白旗各自征戰,遇有大事還是要相互幫襯,如此,阿瑪也就放心了。”聽到巴彥阿同意此事,額魯臉露微笑。
這二兒子可算是開竅了,讓額魯少了塊心病,雖說額魯只有四十出頭,不過在這個年代人的壽命平均不過三十餘歲,額魯四十出頭年紀可是偏大的,況且連年征戰說不定有什麼意外,將軍難免馬上亡,在此番出征之前還是安置好家事為上。
“還有我呢,我將來是什麼旗。”和卓張大眼睛問道。
三個男人開心大笑。
“吃飯啦,你們爺三個在這裡聊什麼這般高興。”額魯的妻子訥敏抱著長孫阿林走了進來,她是做好晚飯來知會一聲的。
晚飯後,伊泰阿和妻子殊蘭回到後進的宅院,兒子阿林則由母親帶著。
殊蘭的隨嫁丫鬟格佛荷同家中的漢奴王惠上前侍候兩人更衣,格佛荷粗手大腳的,言語粗鄙,不過因為是殊蘭的陪嫁丫頭沒人挑理,這不和主子殊蘭嘰嘰咕咕的說了起來,而王惠則是寡言少語的侍候伊泰阿洗漱,畢竟在田野裡賓士一天身上不少的灰塵。
王惠換了清水將髒了的布帕好好的清洗後晾曬起來,又返身進入臥房鋪好被褥,完成她這個貼身丫鬟應當完成的活計。
夜半,王惠在噩夢中醒來,她夢見哥哥王錚被伊泰阿捉住了,伊泰阿當眾吊死了他,隨即她被驚醒。
這是她這兩年裡隨時出現在睡夢中的,每次她都很長時間睡不著,此番也是如此,每逢這個時候,她都想著哥哥還活著麼,在哪裡,還有沒有相見的一天,這是支撐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希望兄妹相見的一天。
一個時辰後,十四歲的小姑娘才睡過去,此時天已是矇矇亮了。
三日後的辰時初,額魯、伊泰阿起身吃了早飯,全身披掛起來,他們身著鎖子甲,掛著順刀,額魯身邊的六名戈什哈,八名包衣奴才也是全身披掛,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