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來,只是在眼睛處留下了細細的縫隙。
他坐下的灰色的安達盧西亞戰馬也是全身哥特式馬甲,亮白色的盔甲將戰馬的全身都籠罩其中。
而在王海洲的周圍有一千三百名這樣的魁梧高大的亮白色閃閃發光的鐵人鐵馬。
王海洲看著前方滾滾衝來的建奴甲兵冷冷一笑,是該做個了斷了。
王海洲向著號手做了一個手勢。
五個銅號手舉起銅號,發出了雄渾悠長的號角聲,它們發出的聲響蓋過了大地上戰馬踏地的轟響,將總攻的資訊傳達出去。
在王海洲的號令下,一千三百名鐵人催動鐵馬加快馬速,這就是在破虜軍中極為神秘的鐵拳騎軍。
只見閃閃發光的鐵馬加快了腳步,向著對面的敵人衝去。
這些高大的安達盧西亞戰馬披上銀甲像是遠古來的巨獸,將大地震動的亂顫,它們身上的破虜軍騎士將騎槍放平一往無前的衝向敵人,人馬身上的甲冑被陽光照射的光芒四射如同天神下凡般突入敵陣。
他們對他們遇到一切敵人用槍挑、用馬撞、用刀砍,將所有的反抗粉碎一空。
建奴甲兵和巴牙喇用盡了辦法抵抗,他們用重箭射,用兵器刺殺,但是收效甚微。
這些鐵人鐵馬整整比建奴甲兵高一頭,破虜軍騎兵可以居高臨下的隨意攻擊對手,而建奴甲兵只能被動的迎戰。
而射出的重箭往往被對方光滑的哥特式戰甲彈飛,即使能破甲也是入內不足寸,只是皮肉微傷,根本不影響人馬的作戰。
這些鐵罐頭如虎入羊群般將建奴甲兵的陣勢攪得稀爛。
鑲黃旗固山額真譚泰看到局勢不妙帶領剩餘的千餘巴牙喇衝陣,他知道如果不能扳回不利的局勢,此番濟南會戰清軍絕無幸理。
譚泰的推斷沒有錯,但是反擊擊敗這些鐵人談何容易,即使巴牙喇們奮不顧身的搏殺,對這些鐵人的傷害也是有限,無他,這些鐵人們的盔甲和馬甲防護力是太好了。
按說這樣的防護根本沒有馬匹能承重,建奴甲兵大不了是甲兵全甲,而戰馬還是裸馬,根本沒有任何的防護,無他,一般的戰馬如果自身著甲再加上騎手的披甲根本跑不來幾步,太沉重了有沒有。
但是這對於高大強壯的安達盧西亞戰馬都不再是問題,相反如果在三里地內短時間這些戰馬都可以馱帶著鐵人奔跑搏殺。(未完待續。)
第六百五十三章 摧枯拉朽
譚泰統領著百人的護衛同巴牙喇一同投入到反擊中,但是前排的巴牙喇幾乎沒有給對方造成大的傷亡就已經崩潰。
須臾,譚泰驀然發現他和護衛已經是抵抗這些鐵人的最前沿,在前面的百餘名巴牙喇損失殆盡。
譚泰此時離著銀光閃閃的鐵人鐵馬也就是三十餘步,他命令護衛反擊,他則是拿起騎弓搭上重箭,一口氣射出十箭。
譚泰到了今天這個地位是他一手一腳拼殺出來的,絕對不是蒙蔭之輩。
這也是清軍戰力強橫的因由,這些甲兵軍將都是從殘酷的戰陣中拼殺出來的,軍將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這裡面當然有些愛新覺羅家的子孫蒙蔭重任,但是絕大多數的升遷還是因為戰功,說白了就是中下級甲兵只要善戰敢戰就有出頭之日,因此清軍此時正是戰力最強的時候。
譚泰就是如此升任上來的,他的弓馬嫻熟、長槍也使的極好,乃是有名的驍將。
也正因為如此,即使他看著面前的鐵人心中發毛也沒敢後退,後面和碩豫親王多鐸壓陣,他如果趕敗逃,暴烈的多鐸一定會砍下他的腦袋,因此他絕不敢後退。
譚泰希望能阻止敵軍的快速推進,為後路各軍退避留足時間,是的,但到這些大砍大殺的鐵人,譚泰對獲勝已經不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