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沈寧南笑笑說:“突然想起一些事。跟你說個笑話吧,上個月12號那天,我閒著無聊撥了撥你大學時的電話號碼,結果居然通了,還是一個女孩接的,你說我有多無聊,我竟然和她聊了半個多小時,還聊得挺開心,現在她還時常發些好玩的簡訊給我。”
“嗯?這算是豔遇嗎?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我跟她說,7年前的今天,有一個我喜歡的女孩她喝醉了,她不斷的問我:我好喜歡你,我該怎麼辦?我就不斷的對她說,傻丫頭,明天,等明天你清醒過來,會知道該怎麼辦,若你還是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然後,到了明天,到了明天的明天,到了7年後的今天,不知道怎麼辦的人,卻是我,也沒有人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晨曦鼻腔泛酸,喉嚨哽得生疼,他又一次把她逼到了進退不得的絕境,她不斷告誡自己,不能再重複7年前的路,那份煎熬和折磨,她真的無力再承受第二次。
她深呼了一口氣,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我要下車。”
沈寧南晃了晃腦袋哼笑:“賀晨曦,一遇到讓你心虛的事你就要逃,你還要逃避到什麼時候?承認你愛的是我,真就那麼難?”
晨曦搖頭,使勁搖頭,“你錯了,我承認我有迷亂過,但我及時撥亂反正了。”
“憑什麼我就是‘亂’,他就是‘正’?就因為他比我先到?現在你能和朱騰去相親,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我不在乎你以前愛過誰,我也不在乎你現在是否退而求其次。”
晨曦依舊是搖頭,“你不在乎我在乎。我被郭遠傷得體無完膚,我也許會轉身投入任何一個人的懷中尋求安慰,但唯獨你,不行。我寧願一分一毫都不給你,也不願意三心二意的對你,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想褻瀆你對我的情感。我也恨上帝,他為什麼不讓你早20年出現?或者晚50年出現,若是下輩子……”
“下輩子!下輩子!你只會說下輩子!要不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我再自殺,看看能不能下一秒鐘就到下輩子!”
沈寧南突然發怒,一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腳跨到了副駕駛位,整個身子沉沉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就在晨曦以為他真的要殺了她的時候,他的唇覆了上來,手順著她的脖頸滑了下去,撩起了她的T恤衣襬推到了胸口以上,一手扯開她的內衣,唇迅速從她的唇上離開,低頭含住了她的□用力吮吸。
推不開逃不掉,情急之下,她順手抓起放在車前的一個金錢豹裝飾品,衝他的背砸了下去,一下一下的砸,他全然不顧,手指扥著她的裙子下襬想往上掀,無奈裙口太窄,已經被汗水膩住了,他愣了愣神,眼前金光一閃,重物落在了他的頭上,他噢了一聲捂住了頭,再鬆開手的時候,掌心一團黑糊糊的東西。
晨曦厲聲道:“放我下車!”
車廂沉靜下來,甚至能聽見身子細微挪動衣服的摩擦聲音。
溫柔不行,粗暴不行,除了去見閻王奈何橋上靜候下一生,他再無計可施。
半響之後,車鎖喀嗒一聲鬆開,賀晨曦推開車門不做任何留戀的跑掉,連車門都沒有來得及關上。沈寧南看著她如規避洪水猛獸般的逃離,頭重重的嗑在了方向盤上,揪住了心口處的衣服,連呼吸都感覺到了疼。那一刻他甚至是生出了恨意,這個世界真有公平可言嗎?如果有,怎麼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卻吝嗇為他付出一分一毫?
離開學校的前一天他來找賀晨曦辭別,話還沒說完,她也是這樣頭也不回的跑掉。零下的溫度,漫天飄雪,他坐在石凳上一動也動不了,從面板冷到了心尖。
朱騰陪他坐在石凳上發呆,一直坐到宿舍燈和路燈都關了,朱騰身子冷得發僵,站起來對他說,算了老大,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沈寧南向他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