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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稱呼問題,“寄陳衡哲女士”雲:你若“先生”我,我也“先生”你。不如兩免了,省得多少事。

1915年9月,梅光迪(覲莊)等人和胡適的“文學革命”筆戰中,陳衡哲也支援胡適的主張。胡適說:“民國五年(即1916年)七八月間,我同梅(覲莊)任(叔永)諸君討論文學問題最多,又最激烈。莎菲那時在綺色佳過夏,故知道我們的辯論文字。她雖然沒有加入討論,她的同情卻在我的主張一方面。……她不曾積極參加這個筆戰;但她對於我的主張的同情,給了我不少的安慰與鼓舞。她是我的一個最早的同志。”(陳衡哲的短篇小說集《小雨點》胡適序)

留美期間,胡適、陳衡哲、任鴻雋是三個好朋友。任鴻雋1919年與陳衡哲訂婚,1920年陳衡哲獲芝加哥大學碩士學位,受北京大學校長蔡元培邀請,回國擔任教授,和任鴻雋同在北大任教。1920年9月16日陳、任舉行結婚典禮,胡適做贊禮,蔡元培為證婚人。胡適戲贈他倆的賀聯是:“無後為大,著書最佳。”

1921年7月31日,胡適在日記中記有這樣的話:“得冬秀一信,知叔永、莎菲新得一女。因重到雞鳴寺,作一詩賀他們。”詩曰:重上湖樓看晚霞,湖山依舊正繁華;去年湖上人都健,添得新枝姊妹花。他還在詩末加註說:“三個朋友一年之中添兩女,吾女名素斐,即用莎菲之名。”素斐夭折後,任鴻雋陳衡哲夫婦送他們的女兒給胡適做乾女兒。由此可見,兩家交情很深。

1927年,素斐夭折後一年半,遠在美國的胡適給妻子江冬秀寫信說:“冬秀,我今天哭了女兒一場!夢中忽然看見素斐,臉上都是病容,一會兒就醒了。醒來時,我很難過,眼淚流了一枕頭,起來寫了一首詩,一面寫,一面哭。忍了一年半,今天才哭她一場……”並在信後附上詩《素斐》一首,有研究者認為,哭女兒是真情迸發,詩素斐,可到底是為哪個Sophia?

陳衡哲曾用“金堅玉潔”來形容他們的友誼。但有人散佈流言蜚語,他們三個人的友誼被人誤解和中傷。1934年《十日談》第二十六期的《文壇畫虎錄》專欄上,發表了“象恭”寫的《陳衡哲與胡適》的短文。文章說陳衡哲要與胡適結成永久伴侶,胡適拒絕了,然後把她介紹給任鴻雋;陳衡哲、任鴻雋婚後感情一直淡淡的。此文引起了軒然大波。為了反擊胡亂猜測和無中生有的誣衊,胡適寫信(任鴻雋陳衡哲夫婦過目並同意)給《十日談》編輯部用事實來加以批駁,並要求雜誌向他們三人公開道歉。

為闢謠胡適曾寫道:在留學時代,我與陳女士雖然只見過一面,但通訊是很多的。我對她當然有一種很深的和純潔的敬愛,使我十分重視我們的友誼。但我們從來沒有談到婚姻的問題。這是因為,第一,我們那時都在青年的理想時代,誰都不把婚姻看作一件重要的事;第二,當時一班朋友都知道陳女士是主張不婚主義的,所以沒有一個人敢去碰釘子。她與任君相識最久,相知最深,但他們也沒有婚姻之約。直到任君於1919年第二次到美國,陳女士感到他三萬裡求婚的誠意,方才拋棄了她的不婚主義,和他訂婚。

拿胡適的女兒“素斐”來做文章的,不是別人,是胡適的高足唐德剛。唐德剛說:“素斐者,SOPHIA也,‘莎菲’也!‘為念綠羅裙,處處憐芳草!’”後來,素斐夭折後胡適寫的那首《素斐》的短詩。唐德剛先生認為這是一首“纏綿悱惻的一石雙鳥,悼亡、懷舊之詩”。

美籍學者夏志清說:“任氏夫婦一直是胡適的至交,也是他事業上最親信的左右手,他對任太太是不存一絲羅曼蒂克的幻想的。但任、陳婚姻如此美滿,胡適自己家裡有個病中不准他看書、寫詩的老婆——相形之下,他免不了豔羨他們的幸福。他騙過江冬秀,給自己的女兒取名素斐(S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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