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為什麼還要站在自己面前這個樣子看著自己。
不過,老太婆一點兒也不知道他的心思,站在那兒,不禁不害怕,甚至還那麼快樂。
她站在那兒不住地與旁邊一個女人說著什麼。
“廠裡死了一個人了,被人打死的。”那個老太婆這樣對自己身邊的一位女人這樣說著,邊說邊不斷地用眼睛看著周圍,似乎怕人聽到自己的話似的。
“被誰打死的?”站在老太婆身邊的那個女人這樣問著,似乎不大相信其所說的話。
“阿虎啊。”老太婆這樣對身邊那個女人說著。
“哦。”
“那死者被扔在什麼地方了?”站在老太婆身邊的那個女人不住地追問著。
“被阿虎扔進了那座林子裡了,喂鬼了。”老太婆說。
華子坐在那個破敗的機器邊無語著,不過,想起老太婆的話,他心裡還是相當害怕,想起剛才下山時經過那座林子時看見的那個紅衣女子拖著棺材的樣子,不禁相當害怕起來了。莫非,那個紅衣女子便是傳說中的吃死人的鬼?華子不敢想了,靜靜地坐在那兒,不住地忙碌起來了,看見阿虎走過來了,更加什麼也不敢說了。
站在華子身邊的那個老太婆也不敢說了,低下了頭,不住地忙碌起來了,怕阿虎看見自己不認真做事,從而拿自己開刀,責罰自己。
☆、第十八章
這時,從樓下又傳來了一陣笑聲,美姑發出的,聽之,不知為什麼,使華子相當不好受。但是,他還是坐在那兒不住地聽著,想知道她到底在笑什麼。
華子朝下看去,見俊子走到美姑身邊,把一束玫瑰花湊到其胸前,且笑了笑。見此,坐在那個破敗的機器邊的華子有什麼辦法呢?只好無奈地不住地長長地悵嘆而已,難道還能做什麼嗎?論打,他打不過阿虎,也沒有老闆那麼有錢。他只好那麼無語地坐在那個破敗的凳子上,看著俊子站在美姑面前不斷地對她笑著,這笑,多麼那個,怪不得人們見了要不住地大笑。
算了吧,男子漢不能心胸那麼狹小不是,得寬大一些,不必為此雞毛蒜皮之小事而如此耿耿於懷吧。於是,華子不看了,坐在那個小小的凳子上不住地忙碌起來了。
又一個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過來了,擊打在華子的耳膜上,如此刺耳,使他幾乎想用什麼東西把自己的耳朵塞起來了。不過,他又不甘心就此把自己的耳朵塞掉,他還想聽一聽下面發生了什麼呢?
在廠門口,阿虎不住地吼叫著,邊吼叫邊揚起手中那把鏟子,在一個倒黴蛋的頭上不住地比劃著,似乎想把他的頭砍成兩塊。對此,那個人站在那兒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做,任阿虎不住地用那個鏟子在自己的頭上輕輕地砍著。
“他媽的,下次再這樣看老子的媳婦,老子叫你腦殼開花了不算,還要擰下來當夜壺使!”阿虎不住地對那個不小心看了其媳婦的男子大聲地吼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對阿虎苦苦地哀求著,求其放過自己一馬。
“不行,你得去喂鬼!”阿虎對那個人說。
“不要,我有錢,可以給你錢,要多少給你多少!”那個路人這樣對阿虎說著,邊說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大疊錢來,不斷地往阿虎那個口袋裡塞著。
但是,阿虎不買賬,把那些錢悉數還給了那個人了,而後,把那個人帶進了廠裡,用一條繩子捆起來了。
做完了這事,阿虎便走出了那個破敗的廠門口,沿著小小的街道不住地走起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阿虎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副棺材,擺放在那個廠門口,大喝一聲,便走進了那個廠門口,走到那個人的身邊,輕輕地對其說了些什麼。那個人聽了這話,當場便暈了。
圍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