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教官喊你呢,發啥子呆呢?”室友喊了我一聲,我抬頭見所有人都盯著我看,教官也一臉不爽的瞪我,很大聲的說,“餘池,你有家屬在門口,自己去接一下。”
基地裡是允許帶家屬的,可是在這裡待了四年,我和那個人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而且他進基地也不需要我親自去接,也就是說,不是那個人。
我一路小跑的跑到大門口,左右望了兩眼也沒看見有人,就是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賓士,也沒見有人下來。我問守門的,“這邊剛有人在等人嗎?”
守門的抬下巴指了指那輛賓士,“就那輛在這邊停了幾十分鐘了,沒見有人。”
我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敲了敲車窗,這窗質量不錯,從外面完全看不到裡邊,估計裡面的人可以看見我。
車窗沒反應,我又敲了兩下,這才滑下來了,露出一張帶著大墨鏡,卻十分熟悉的臉。我呆怔住了,不自覺退了兩步,他也開了車門走下來,摘下大墨鏡盯著我,用那雙熟悉深黑的瞳孔死死盯著我。
“覃哥…”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叫他,然後就聽到他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我不會打架。”
我仰頭看著他,認真的說,“不對,是聽說你…很會打架。”
然後他就把我抱住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把腦袋埋在我頸窩,然後很流氓的咬了口說,“寶貝兒還是那麼香。”
其實一點兒都不香,一天下來,身上早就都是臭汗了,我自己都覺得渾身粘得難受,一把把他推開,撩起他衣服的下襬就不客氣的鑽進去,和他對視著說,“看看你十六塊腹肌還在不在。”
他唇角勾著笑,也沒阻止,就一直盯著我看,眼底的溺愛跟要溺死我一樣,我輕哼一聲,用力揪了揪他胸前的小點,他毫不廉恥的□□了一聲,手一直不安分摸我的背脊骨,聲音低啞的,“寶貝兒摸夠了沒?該我了…”
“臉皮見長了。”我拍開他的手,說,“我還在訓練,要先回去了。”
“我好不容易偷跑回來一趟,讓我好好看看你。”他裝得一臉委屈,大腿卻拱起來在我的某個敏感地方輕蹭,我眯瞪了他一眼,大腿一勾,膝蓋骨往他肚子一頂,結果被他反應敏捷的繞過去了,手壓著我大腿根往下按,很□□撫摸了兩下往內側滑。
我操…我低咒了一聲,瞪他,“你他媽五年都沒擼過是嗎?”
“對。”他點頭,摸了摸我沒幾寸頭髮的小圓寸,一臉認真的說,“每天一上床就想著□□,可是你不在。”
我冷哼,“那估計是硬不起來了。”
他眯眼,用那誘人的黑色瞳孔凝視我,低啞著聲在我耳邊說,“硬不硬得起來,寶貝兒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說著抓住我的手往他下邊摸,我哼了聲,隔著褲子抓了上去,他悶哼一聲,聲音低緩的喘聲罵了句操,咬著牙啞聲說,“寶貝兒這可是你的性福,你悠著點…”
我說,“她怎麼肯讓你回來的?就不怕我們見面了燒起來?”
“嗯…已經燒起來了…”他舔了舔下唇,湊過來吻我,手也不規矩的在我大腿內側撫摸,我自然而然的回吻他,一手解開了他黑襯衣上方的紐扣,解到第三個,他伸手壓住了,啞聲說,“到車上去。”
☆、12。第一次表白臉紅
我當做沒聽見,繼續湊上去咬住他的唇吻他,一隻手不停的解他的紐扣,把我拉開,推進後座,關上了車門。而我自始至終都半爬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扯他衣服,像一條貪水的飢渴的魚。
“去開房。”他的聲音已經啞到快失聲了,還是很冷靜的扣上襯衣的紐扣,他從下往上扣,我就故意從下往上解,他再扣,我再解,樂此不疲,然後他一眯眼,直接低頭封住了我的唇,狠狠的碾壓,一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