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刺了好幾劍,不過霍克毫不在意。因為這種不斷殺戮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斧刃,可以將敵人劈成兩片。
另一面,可以將敵人砸成肉醬。
有時候實在來不及,一腳踹去,可以將面前敵人的胸部踹得深深的凹陷下去。
“嗷!”
獸人以自己為中心揮舞著雙手巨斧橫掃一圈後,突然高昂起頭嘶吼。身上的肌肉發酵般快速膨脹,青筋象扭曲跳躍的蚯蚓,在表皮上馳行奔竄。此時,獸人特有的淡綠色的面板開始發紅。
“狂化?……”
中年人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唇,微微顫抖的語調說明擁有二十多年兵齡的老兵此時感覺到恐懼。在這二十多年中,中年人參加了不下六十次與獸人的戰鬥,也曾經親眼目睹過十幾次獸人狂化。候補武官已經知道自己的生命即將結束了,因為近距離接觸狂化獸人,其結果往往是被瘋狂的獸人所殺死。再過三天就是這名老兵四十歲的生日,可是候補武官已經悲哀的確定自己無法活到四十歲了。
獸人血腥猙獰的臉上,閃耀起無法形容的詭異狂態。
趁著霍克狂叫的時候,一個勇敢的持盾劍手捨命撲向霍克。中年人突然覺得眼眶有種腫漲的感覺。彪悍的勇士以盾護頭,連人帶劍向霍克撲去。這種策略不能說錯誤——假如那張盾牌是一面精鋼所制的盾牌,而不是那種普通的藤製盾牌。
雙手巨斧不僅將藤製盾牌劈開,勇士的身體也頓時成為兩截。
“這……才是狂化獸人真正的實力嗎?……”
戰友的鮮血濺在中年人的臉上。感覺到臉上溫熱的液體流淌,他咀嚼著絕望者的酸苦。
左臂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候補武官舉起短劍刺向霍克,嘶叫一聲:“老子不怕死!”
如果同是人類,敵人或許會露出嘲弄的神情,因為實力相差畢竟實在太大。可是霍克滿是狂態的臉上,卻閃出一絲驚訝。沒想到這隻一直逃跑的蒼蠅,居然會選擇在他狂化之後選擇前來送死。
戰鬥的本能,使霍克沒有花更多的心思。弄明白敵人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異常舉動,並不是霍克所擅長的事。霍克以自己最喜歡的方式,將巨斧化作狂暴的流光,砍斷了中年人的脖子。
持盾劍手們計程車氣完全崩潰了。身後是散發死亡氣息的執刑隊,然而持盾劍手們卻寧願死在執刑隊手中也不願死在狂化的獸人手中。這樣,潰散的持盾劍手和霍克一起跑向第二梯隊的長矛手。懸殊的人數對比足以將霍克整個人淹沒,可是持盾劍手們抵禦不住對死亡的恐懼,放棄了戰鬥意志同時也放棄了他們自己的生命。
霍克開始輕鬆地殺死那些毫無鬥志、只顧逃命的敵人。幾名落在霍克身後計程車兵,無助地看著前面飛奔的同伴和發狂的霍克,眼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一個年紀幼小計程車兵渾身顫抖,突然哭泣起來。他扔下盾牌和短劍,蹲在地上嗚咽。
“媽媽……媽媽你在哪兒,我要回家……”
哭泣聲鄂然而止。木力大步跨上前去,將哭泣計程車兵一斧砍為兩截,然後又將那幾個毫無戰意、渾身顫慄計程車兵一一處死。完全這些任務後,木力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心安理得地退回到獸人的防線之後。
擁有風劍士實力的霍克,簡直痛快得不得了。衝在潰逃計程車兵中間,前後左右全都是敵人,隨便怎麼砍都能殺人!
代理城守戴瑪克皺了皺眉,下令:“長矛手散開,弓箭手放箭!”
長矛手向兩旁散開,露出站在五十米以外的弓箭手。一時之間,無數道流矢帶著嗚嗚的聲響,以令人窒息的濃厚密度,射向霍克。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受害者都是持盾劍手。
狂化的霍克無法進行細緻的思考,在這種情況下,他完全依靠祖先以鮮血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