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年曉魚從窗臺上放下來。
脫離危險的年曉魚又開始罵咧起來,只是四肢還是發軟並且打著顫,整個人不太好。
“程,程囂墨,你卑鄙無恥!你,你……”渾身抖得厲害,已經沒力氣罵了。程囂墨也不想與其浪費在口舌之上,依舊端著酒自顧自喝著。
年曉魚則是乖乖坐在凳子上大氣也沒敢出,自從知道程囂墨武功高強還是個腹黑男之後就不敢亂動了,乖乖的坐在一邊。
不過這個氣氛讓程囂墨很不舒服,忍不住皺了眉頭餘光打量了一眼年曉魚。心中也自責不已,還以為這女人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誰知這麼點高度就嚇得半死。這要是把人嚇壞了怎麼辦,她會因為自己的秘密而與自己疏遠嗎?
早知如此就不該告訴她,如此還能當朋友一般吵鬧,如今不溫不火不說話倒像是陌生人了。程囂墨心中難過,端著酒杯過去,希望給她壓壓驚。
“你沒事吧,要不要喝杯酒壓壓驚?”
年曉魚木訥的轉過身,看著程囂墨,眼神空洞呆滯,好像還沒回過神來,看來是把人嚇得不輕。程囂墨自責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道歉。兩人不言不語僵持了好一會兒。
應著心中有愧,不得不解釋一些事,希望她能理解自己的所作所為“抱歉,這些事本不該告訴於你。但還是讓你發現了。沒錯,我是隱瞞了一些事,不過也是無奈之舉。人生在世是有些許無奈的,或許每個人看似普通卻有著許多不能自主。就像親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根本不能做主一樣。這種體會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我也有很多無奈之處,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母親一再交代不可暴露沒有腿疾之事和會武功之事。我希望你儘快把此事忘了,否則我怕連累你。”
第一百零一章 強娶(一)
程囂墨認真嚴肅的說了半天,年曉魚愣是沒說半個字。他緊張,開始有些後悔方才的舉動,也不知道會不會把人家嚇傻了。想想楊家爹孃就這麼一個女兒了,忽然之間嚇成了傻子,那不是很傷心嗎?
“年曉魚,喂,死丫頭不要裝傻騙我!”程囂墨叫喚著。
好一會兒,年曉魚的眼珠子才開始轉動著移到自己身上,看來還沒傻,程囂墨總算鬆了口氣。
年曉魚迅速從凳子上下來,忽然明白了一個事情,邪笑著看向程囂墨,一步步向他逼近。這下換成他手足無措了,這丫頭是想鬧哪樣?
“喂,年曉魚,你想幹嘛?我告訴你,光天化日的別亂來,我可要喊人了!”程囂墨不由自主往後退,迷離的眼神不知該往向何處,只覺得面對年曉魚那雙堅定中帶些詭秘,狡詐中又閃著陰險,如此變幻莫測的眼睛,絕對是把利器。程囂墨不敢直視,因為一對上那雙眼睛就好像身重暗器一般,逼得他不得不後退。
但年曉魚卻是越笑越奸詐“哈哈,你叫呀,你去叫吧!只管喊人,你要是喊了,我就把你會武功的事情告訴別人去。我想你這麼神秘,你們所畏懼的事或人更神秘了,若是讓他聽了去,你們家可有的熱鬧了。”
年曉魚幸災樂。無。錯。小說 M。quLeDU。Com禍的說著,聽得程囂墨一陣吐血“該死的,死女人你可真夠陰毒的。這種損招都使得出來,我果然不該讓你知道這麼多事。看來,唯今之計只有殺人滅口了。”
程囂墨恐嚇,年曉魚撒腿就跑,一離開這個屋子,他就不得不乖坐輪椅。年曉魚知道這事,更得意了,故意站在門口,開著門叫他有氣無處撒。還故意扮鬼臉。
程囂墨無可奈何,只得妥協“我好男不跟女鬥,不願與你糾纏。我下了,這頓飯你請!”程囂墨推著輪椅出屋,然後喊了店裡夥計抬下去。年曉魚都笑開了花,夥計看到都鬱悶了,各個腦門打著團團不知道這女人笑什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