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事情就很清楚了。
原本那些摩拳擦掌的人傻了眼睛,本來以為,這番要狠狠的出來抨擊幾句,可是眼下,顯然不是合適的時機。
至於古樸,其實早在那主事站出來為他說話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而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以至於到了太子都認可了何建興的章程,古樸便明白,如今已是大勢已去,可是他依舊還是有些不甘,目光落向解縉,只是解縉這個時候,怎麼可能跟著太子殿下唱反調,卻壓根並不去看他。
那先前退回班中的御史吳中此刻已是站了出來:“陛下,微臣有事要奏!”
“愛卿所奏何事?”
一切……變得水到渠成起來,顯然結果已經分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履行某種程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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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六百九十七章:大局已定
吳中侃侃而談:“方才這戶部之中的大臣所言,說這位古部堂,精通部務,上任之後,部中大小事務,俱都處置的井井有條,微臣也查過古部堂的履歷,此人歷任戶部觀政、蘇州知府、戶部錢糧主事、郎中、乃至右侍郎,這半輩子,都在和錢糧和戶籍打交道,想必,此人是真有真才實學的。”
說到這裡,吳中深深看了解縉一眼:“這一點,解學士想必也可佐證,是不是?戶部尚書開了缺,我記得今年年初的廷議上,是解學士力排眾議,推舉古部堂,說他熟諳戶部事務,精通府庫、錢糧、戶籍之事,乃我大明,不可多得的經濟之才,有他主持戶部,宮中可高枕無憂。解學士,卻是不知,此話對不對?”
大家的目光看向瞭解縉。
被一個小小御史如此咄咄逼人,解縉的老臉有些拉不下來,可是話又說回來,當時的時候,解縉確實是大力舉薦了古樸,既然要有說服力,那麼少不得狠狠誇讚古樸一番,只是想不到,被人翻起了舊賬。
解縉懶得理會吳中,眼睛落在別處。
吳中沒有得到準確的答案,卻也不尷尬,反而笑了,道:“解學士位列中樞,清直之名如雷貫耳,既然他說古部堂乃是能臣,那麼料來是不會差了。”
最後,吳中丟擲了殺手鐧,道:“既然如此,那麼微臣斗膽要問,古部堂既然是能臣。為何何侍郎能擬定出來的章程,他卻擬定不出,反而處處推諉。天天說什麼從長計議,這分明不是他做不到,恰恰相反,是他能做,卻不肯去做,遷民之事,早有聖旨出來。古部堂卻是視而不見,將這聖旨視作是兒戲,那麼微臣再斗膽來問。假若這廟堂之上,人人都是如此,那麼天子的聖旨,莫非連草紙都不如了?陛下豈不是成了擺設?微臣要彈劾這尚書古樸。他膽大包天。抗旨不尊,欺君罔上,此人面似忠厚,卻心懷奸詐,懇請陛下明察秋毫,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吳中不愧是個稱職的御史,他仗義執言之後。狠狠的拜倒在地,語氣依舊是大義凜然。擲地有聲:“若是這等大奸大惡、欺君罔上之徒尚且能逃脫罪責,微臣雖是位卑,卻羞與此人為伍,寧願請辭還鄉,亦不願與奸邪同列!”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何侍郎的章程是透過太子殿下鑑定過的,自然不會有差。那麼古尚書就擬不出這章程,這個……卻是未必,因為他的才能,是解縉解學士鑑定,假若古部堂是個草包,那麼解縉豈不是目不識人,這樣的人,也配做學士麼?
因而……這本來想要為古樸辯駁的滿朝文武大臣,竟一個個啞口無言,你說何侍郎的章程有問題嘛,雖是否認了何建興,卻連太子殿下一道否認了,你有幾個膽子,竟敢連太子殿下都得罪?
可你想要為古樸逃脫罪責,說他可能能力不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