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嗎?」痛楚又僵硬地坐在黑衫客堅實的腿上,花蕊恨恨地說道,「別浪費……我的……時間……」
望著花蕊額上滲出的汗珠,以及她緊繃的嬌軀,同時體會著那緊窒至極的花徑不斷地推擠著他的手指的感覺,黑衫客突然間撤出手指,低下頭似乎在思考。
他怎麼了?
望著黑衫客突然悶不吭聲的怪反應,花蕊的腦子開始快速地轉動,因為她必須在這段時間內決定自己究竟該不該跑!
沒錯,她承認這個男人的功夫在她之上,但若她能找到機會、趁著他在發愣時點住他的穴道,那麼就算他有本事自行解穴,她也有自信可以在他解開穴道前逃離「魔掌」,反正她要的花瓣已經到手了……
只是,他手中究竟有幾片花瓣?
如果他只有一片花瓣,這個辦法當然是萬無一失,但若他手中不只一片,而她又惹惱了他,那麼其他的花瓣她不就再無指望了?
「你最好只有一片花瓣,否則……」思考了半晌後,花蕊出其不意地開口。
「不勞你為我的生死存亡操心,」聽到花蕊的話,黑衫客抬起頭,「因為我不只有一片花瓣。」
「你究竟有幾片?」心中一凜,花蕊不得不這麼問。
「五片。」
黑衫客的回答,讓花蕊的身子徹底冷了!
老天……他竟擁有全部的花瓣!這不代表著,她這輩子都要賣給他了……
望著花蕊的眼眸驀地一暗,黑衫客又皺了皺眉,半晌之後,他彷彿決定了什麼似地一眯眼,然後開始用眼神瀏覽著花蕊玲瓏有致的身軀。
感覺到他的眼神不斷地在她身上來回掃視,花蕊在心中拚命地咒罵著死去的糟老頭師父。
死師父、臭師父,他的漿糊腦子究竟在想什麼啊?居然害她被人整得這麼慘……
而她,一個醫術絕妙、特立獨行、傲骨十足的岐黃仙子,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有這麼一天,被那個糟老頭師父遺留下的「五片花瓣」緊箍咒弄得狼狽不堪,還淪落到被男人隨意玩弄的田地……
氣人,實在太氣人了!
她發誓,等到她把臭師父的債務全部還清後,她一定要把這男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為什麼不走?」在花蕊暗暗咒罵時,黑衫客望著她眼眸中的怒意,低沉著嗓音問道,手則沿著她的臉頰輕輕地向下滑去。「傳聞中的你不是相當古怪、相當傲氣、相當眼高於頂的嗎?」
「你!」當黑衫客粗糙的手指由她臉頰一路蜿蜒而下,滑過她柔嫩的肌膚時,花蕊忍住心中的羞辱,咬牙說道,「關你……什麼事……」
「你的醫術如何?」望了望花蕊火光四射的眸子,黑衫客將手指挪至她豐滿渾圓的胸前,繞著她粉嫩的乳尖輕輕轉圈,看著那美麗的粉色櫻桃在他的逗弄下緩緩緊繃、挺立成美麗的紅玉。
「關你……什麼事……」當黑衫客粗糙的手指輕觸著她從未有人碰觸過的敏感部位時,花蕊渾身突然興起一陣奇異的戰慄。
老天,那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當他這樣碰著她時,她的全身竟會不由自主地抖顫?
他為什麼要這樣待她?這男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
「你的醫術究竟如何?」正當花蕊思考、揣測著黑衫客的真正來意時,他突然眼一眯,雙手緊握住她的雙邊渾圓,用力地搓揉起來。
「你……若連這……都不知道……還找我……幹嘛……」花蕊的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但她依然用力咬住下唇,不肯讓自己幾乎壓抑不住的呻吟由紅唇中逸出。
「我知道的是,傳聞與事實之間似乎存在某些差距。」望著雖被他用如此邪肆的手法輕薄,但卻依然保持高雅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