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父皇的心情必然不同。
所以我的琴音也不是父皇的複製品。
我想起在書房裡背不出書,被父皇持戒尺打手的日光。
捏著磕掉的血淋淋的乳牙,一頭扎進父皇懷裡哇哇大哭的黃昏。
發著燒陷入昏睡,醒來發現父皇在替我換下敷額溼帕的夜晚。
我想他現在身邊有林震西作伴,應該很滿足。
“噢。”一曲終了,林不回道:“慕公子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向林不回的方向略略點頭,以作表示。
“不知慕公子可否出簾一見?”非常和氣友善的徵詢的語氣。
我呆了呆。本以為逃過一劫,誰知兜兜轉轉,還不如一開始就掀簾而出坦誠的好。
“賢侄有所不知,小慕臉上不太見得人,所以才有設簾子的規矩。”韓鑑插話。
“見不得人?”林不回淡淡道:“此話怎講?”
“啊呀,”韓鑑發出兩聲怪笑,曖昧道:“他長得與龍椅上那個人,可真是像。只是小慕的臉更腫。不過單看半邊臉,也像得能叫人嚇一跳。”說著語帶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