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早已放置了兩個爐子,卻偏偏仍舊是覺得不夠暖和,彷彿寒氣逼人,帶著幾絲徹骨的痛。後面押送的小廝們更是哆嗦得身子,一路小跑,試圖以運動方式取暖。
“還好嗎?”不元擔憂的望向我,將剛剛從我身上滑下的第四層被褥提了起來,重新為我蓋好,“若是不能堅持,咱們就此停下,到客棧去歇息歇息。”
我趕忙搖了搖頭,“不。。。。。。 不要!”聲音有些個發顫,“只管南行就好,相信到了南癹國,自會有更好取暖的法子!”畢竟那些人肯定會因地適宜,否則斷然不會在如此冷的地方熱扎地生要
不元將我的身子攬起,起初我不太願意,但終究還是執拗不過,本身男人抗寒的能力比女人強,再者年輕氣盛,他自是比我好得許多,他不斷的搓弄我的雙手,待一熱了一些,覆蓋上我的雙頰,就這樣又是行了一日。在大家堅持不懈的行進中,終究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我們看到了一絲的曙光。
南癹國的城門樓建立得甚是高而大,與曾經的帝都相似,皆以青磚綠瓦而制,三個拱形門,東西兩向在夜間是封裝的,只有中間開放,但守備卻是極其的森嚴,城門樓的最高處站立著大約十名計程車兵,他們身著鎧甲,手上執著茅刀,雙目炯炯有神,實時監測著不法分子的侵襲,自是帶有一股正義感,保衛著南癹國子民的安全。
看到我們如此長的馬車行進,那城門樓上的頭頭兒趕忙跑了下來,“誰?站住!”身後跟隨著幾名小兵,面露兇惡。
“大爺,我們是奉旨向皇宮中押送新制的衣裳。”趕車小廝諂媚的笑著。
“向皇宮呂運衣裳?”頭頭兒疑惑的問道,“為何我今日沒有接到任何的通報。”又是打量了我們馬車一番,說著轉過身就要向後面去檢查。
不元眉頭皺了下,從衣袖中抽出了一袋碎銀子,扔給了外面的官兵,“小小心意,還請笑納。”
官兵們冷冷的瞥了眼,半晌,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最終大家的目光再次投向了那名頭頭兒。
“依然按照規矩來辦事!”頭頭兒不容分說道。
“這人簡直不識好歹!”說著,不元竟是有些衝動的要下馬車。
我趕忙從被子裡抽出了手臂,“讓他查一下就好,何必浪費財力,咱們實話實說,又不是見不得人,有何懼之?再者,他不收你銀子,只能說明這南癹國紀律嚴明,這君主更不是愛財之人!”
“你倒是會為其辯解?”不元嘴角泛了絲嘲弄笑容,將我的手臂放回了被褥中,“不過,我聽說的卻是,這南癹國可是富有得很,金庫中可是金山銀山,富可敵國,現下的財富整整是咱們弘貞的三倍之多!恐怕人家是胃口大得很,看不上咱們這點兒小錢。”
我著實吃了一驚,雖說對於八皇子的經商能力不容置疑,但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能創造出這樣多的財富,還是個奇蹟啊!
“怎樣,羨慕嗎?”不元瞟了我一眼,“這就是咱們和他的差距,不過,你可曉得他的壓力?他不僅要管理著這一國的政治,更是要插手於經濟,一旦一頭輕了一些,皆不會平衡,遂,這個皇帝不好當啊!”
我“噗哧”地怕笑了出來,“咳。。。。。。咳,說得好似你當過似的。”
“我沒 有當過,難道還沒有看過嗎?”他白了我一眼,看我才要繼續張口辯駁,趕忙用手攔截住,“不要再說了,你已經染上了風寒,一會兒了城,我就趕緊為你找個大夫。”
恰巧,此時外面傳來了那頭頭兒的高喊,“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放行!”彷彿聲音皆帶著正義。
馬車再次“噠噠噠”的行進了起來。
這一夜我們住在了城西的一家‘月華客棧‘,裡面的老闆娘是個爽快之人,看到我們人多,本是沒有了空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