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招了人將桌椅拼湊了一些,湊合了一夜,不僅如此,還為我們找來了這城內稍有名的大夫。
他是個七旬老翁,據說曾經是雪蠡國的皇家御醫,但念其年事已高,這才退隱還鄉,誰料此地已是改朝換代,但聽說了現下皇主的英明與神勇,亦是安分的住了下來,遂,將近五年,正式成為了南癹國子民。
“老大夫,在下姐姐情況如何?”不元擔憂的詢問著。
老大夫站起身,展開了一抹慈祥的笑容,“無礙,不公子的姐姐染的不過是普通風寒,看你們穿衣打扮,怕不是本國人吧。”看到不元沒有吱聲,他繼續說道,“這一路南行,溫度差太大,一般他國人到我們這兒皆很難承受了的,來的第一日定是要到醫館。今日趕著巧了,我前腳兒才從一家出來,你們後腳兒就來,全是風寒之致。”
“哦?”不元眉頭蘧了下,“還有人和我們一般?”
“可不是,就連你們的穿衣打扮皆是一樣的呢,怕是弘貞國的吧。”老大夫猜測道,笑著走到了桌旁,坐下,執起毛筆,“那人身子看似比你們嬌貴,家僕竟是不准我們見其面,只是隔簾診斷的,真真是難為人了。”搖頭嘆了口氣,“老夫給不公子姐姐開點貴些的藥材沒有關係吧?皆是一些上好的靈芝等,可以強身健體,同時增加體熱,喝個幾碗,去去寒氣,有個兩日,便可痊癒。”
“老大夫只管開,不用顧忌銀子!”不元大方的回道。
“咳。。。。。。咳!”我才要從床上坐起身子,不元快速的衝來。
“自是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不要總是亂動!”
我瞥了一眼他,“哪裡有這般嚴重。”實是有些個小題大做。
“聽大夫一言,讓你好好歇息,你就歇息。若是非要與我對著來,病好了,我不說話,隨你睦樣罵道!”不元表情稍顯得嚴肅。
“呵呵,你們這對兒姐弟實是關係好得很呢!”老大夫邊將藥方交與了早已一旁等候的小廝,一面向我們繼續說道,“念你們是初次來我們南癹國,很多規矩定是也不大懂。”收拾著自己的藥盒子,“尤其是像這位小哥兒面貌不錯的,很容易惹是生非。”
我愣了下,“老大夫些許怎講?”
“老夫活了這把歲數,本想在此地安度晚年,起初確是覺得南癹不錯,畢竟皇帝實是強悍之人,國泰民安,但是從建國至今,真正見甚而之人寥寥無幾,有人說他是毀容,亦有人說他是絕色,眾說紛紜,難掩眾口。可傳言畢竟是傳言,民間的適齡女子們一直在苦心等候,皇帝卻一直不大選妃子,鬧得如今,女子們哀叫連天,及笄之女佔了南癹子民的三分之一,現下二十的女子已是放棄,乾脆覓得良人。遂,老夫勸言一句,還請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莫要給人留下誤解!”
我一聽,偷笑不已,“依我看,他最好是遮蓋上一個面紗吧!”
不元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若我要帶,你亦是跑不了!”
“呵呵,反正話是說了,還是小哥們自己看著來吧,”老大夫將藥盒子抱起,“若是無其他的事情,那老夫先行回去了!”
“大夫還請慢走!”不元向一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跟去抓好了藥,趕忙就回來。”
“是!”
一等人離開,不元折身向我邁來,“你說這南癹國的皇帝怪就怪吧,偏還要給其他女子們留啥子希望啊,縱使斷袖之癖,只管告誡天下即可,勞什子弄個不倫不類的!”語調帶著一股抱怨。
“人家怎就不倫不類了!”我一聽此話竟是有些個動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輕抬了下眸子,“你跟他又不熟,幹嘛站在他那邊。”表情似更是不滿。
我將眼瞼耷拉下來,再沒有吱聲。
“累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