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好了!”
問題不大,交給你?
別他娘沒事幹在這跟大家開玩笑了好不?
圍觀的人們都是一愣,卻又不敢說什麼,但心中已經開始慢慢對劉宇浩不滿了。
人命關天呀!
沒看到地上躺著的那個兄弟已經快出不過來氣了麼,現在你一個毛頭小夥子居然說要讓醫生把病人交給你?
到底人家是醫生還是你一個賭石專家更會治病?
很多人對此事持有懷疑。
當然,懷疑歸懷疑,要讓他們當面呵斥劉宇浩,估計在場的人中沒幾個有那個膽子的。
好像一直能堅持到公盤結束的**部分都是珠寶商人。
誰敢得罪中寶協?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卻不敢吱聲。
“劉先生,這。。。。。。”
那個醫生嚥下一口唾沫,他出自於軍方,自然知道劉宇浩的身份,但讓他把病人交給劉宇浩,他卻是不敢的,可說什麼呢?似乎他沒想出來怎麼才能拒絕劉宇浩才好。
劉宇浩淡淡一笑,時不我待,再和這醫生嗦下去,病人可能就沒治了,於是,他先是蹲下來在病人頸部穴道上點了一下,止住氣血急速上行,然後才拿出銀針朝人中刺去。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那醫生曾經去國內進修過中醫,知道劉宇浩手中拿的是針灸用的銀針,又見劉宇浩手法熟稔,比自己強了不是一點兩點,不禁也好奇了起來。
開始他還想伸手製止劉宇浩的,可現在那醫生倒想看看劉宇浩究竟想做什麼。
可無奈,那醫生對針灸一竅不通,只能乾著急卻搭不上手。
這是要幹嘛?
醫生看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來,劉宇浩為什麼只在人中上扎一下?記得自己學習中醫針灸的時候,那些教授們好像每次施針的時候都會在病人的渾身都扎滿針的呀!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邵和他父親也擠了進來。
“哼,裝神弄鬼,他一個學考古的怎麼會針灸。”
南邵一臉鄙夷,先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不過聲音很小,只怕是站在他身邊的關雨都未必能聽得清楚。
藤軼雙眉微微揚起,眼睛卻像毒蛇一般死死盯住南霸天。
多年的安保工作讓藤軼有著非同常人的敏感嗅覺,儘管他不知道南霸天是內家功夫修煉者,但他卻能從其他渠道發現危險的存在。
至於南邵本人,藤軼只能把他當作一個笑話罷了。
對付這樣的人還需要什麼警惕?
恐怕隨便在藤軼那些兄弟們中挑一個人出來就能對付十個八個南邵了。
劉宇浩在那病人人中上做了幾次提軸後微微皺眉。
這下南邵可逮住機會了,撇著嘴冷笑一聲,說道:“劉宇浩,你如果把這兄弟怎麼樣了我們可饒不了你。”
南邵的話提醒了在場的人。
看劉宇浩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大家開始紛紛猜測,是不是劉宇浩根本就沒有辦法,剛才那大義凜然的模樣也是裝出來做給大家看的?
“劉先生,要不還是把人交給醫生吧。”
也有好心人忍不住提醒道。
劉宇浩蹙緊眉頭,掃了一眼四周,伸手把其中一個士兵手裡的擴音器拿來過來,神色冷漠的喊了一聲:“藤軼”
“到!”
藤軼頓時挺直腰桿。
“吧嗒!”
劉宇浩順勢將擴音器的喇叭擰了下來,又將剩下的那些丟到南邵腳邊,道:“再有人打擾我治病就把他丟出去。”
“是!”
藤軼狠狠的點著頭,眼神不善地瞪了南邵一眼。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