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沒由來的打了個哆嗦,嘴唇張了張卻只好閉嘴不敢再說什麼,這個時候要是真犯了眾怒,他爹也救不了他。
劉宇浩把自己從擴音器上拆下來的喇叭遞給朱大常,說道:“朱大哥,你把這喇叭罩在病人嘴上,一會他就應該好了。”
這樣也行?
朱大常一愣,但還是將信將疑的按照劉宇浩的說法做了。
畢竟劉宇浩的身份和賭石界的地位擺在那,他剛才一聲呵斥,很多人都屏氣凝神不再說話,而是好奇的看著朱大常的動作起來。
先開始的時候大家對劉宇浩還是很有信心的,怎麼說也是運用了銀針,很多人知道那是中醫的針灸療法。
但這擴音器的喇叭也能治病嗎?
大多數人抱著懷疑的態度。
又過了片刻,那病人居然不再像剛開始那樣滿臉痛苦了!
“邪門了!快看,他睜眼了!”
離的近一點的人最先發現了病人的變化,驚訝的張大嘴巴,眼睛瞪得溜圓大聲喊著。
關雨也是眼睛一亮,病人神情的變化他看的很清楚,沒想到就這一會的功夫,剛才還要生要死的人居然明顯不像最初那麼痛苦了。
這也太神奇了吧!
南邵看了看自己父親,臉色鐵青。
他們父子兩人正因為摸不透劉宇浩修煉到什麼程度了而苦於想找到一點線索呢,剛巧今天遇到這個病人,而劉宇浩又恰好出手。
南霸天不是過來看熱鬧的,他也不屑於看這種熱鬧。
南邵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擠過來也是南霸天的提議。如果劉宇浩在治療病人的過程中用了真氣的話,南霸天自然能看出來,運氣好的話還能摸到一點端倪。
可沒想到,至始至終劉宇浩都是用最普通又不可思議的辦法處理病人的,這讓心懷鬼胎的兩父子情何以堪!
劉宇浩看著那病人的症狀也笑了笑,對身邊的醫生說道:“好了,他一會自己會醒的,等醒了以後你們再把他送去檢查吧。”
這一下,在場的兩個醫生反而神情激動了。
“劉先生,這個病人究竟犯了什麼病,為什麼用銀針刺了人中再罩個喇叭在嘴上就好了呢?”
其中一個膽子稍微大點的醫生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問題提的好!
很多人都支起耳朵,特別是關雨,眼睛又亮了一下。
劉宇浩笑笑說道:“他這是閉氣攻心。”
“什麼叫閉氣攻心呢?”
關雨皺了皺眉,古醫書上倒是有閉氣攻病的解釋,但閉氣攻心卻不知道是什麼了。
別說旁邊的兩位醫生了,就連圍觀的人群也是眼中帶著期盼,希望劉宇浩能給大家講一下,如果以後自己再遇到類似的急症,說不定能派上用場不是!
劉宇浩笑道:“所謂閉氣攻心,用中醫的話來說其實是病人自身陰陽不受調節,而產生的突發性閉氣狀態,主要症狀則是患者臉色蒼白,意識昏迷,四肢不斷抽搐,呼吸急促。”
陰陽不調?
關雨禁不住搖了搖頭,但看躺在地上的病人這會臉色已經有了紅潤,而且胸口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起伏,還是讚賞的點了點頭。
“哼,說的好聽,可他怎麼還沒醒呢?”
南邵不肯放過任何一個打壓劉宇浩的機會,見已經說了好幾分鐘的話病人還未甦醒,頓時又生一計。
劉宇浩淡然一笑,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五分鐘,五分鐘以後他自然會醒,這個就不用南先生你操心了。”
“要,要是沒醒過來呢?”
南邵已經很不自信了,可話都已經說了,讓他再咽回去?顯然不可能,沒辦法,他只好強撐著頂了劉宇浩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