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無論萩原研二等人還是赤江那月自己,對後者知道他們在顧慮什麼這件事一直是心知肚明的。()
赤江那月清楚好友們在他的事情上有多小心,他知道他們是不想讓他做出這個選擇,但有些事情不是假裝不存在就能代表真的沒有發生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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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中午分別前,赤江那月已經從研二口中得知十二歲的航和研二是同班同學的事情,但在學校裡擁有不俗人氣的小研二篤定地表示,十二歲的諸伏景光並不在他們學校就讀。
事實上,他們都在同一個學校才是最奇怪的,小景光不在反而理應很正常。
然而這裡不是一個可以用常理衡量的世界,當一切都變得異常時,仍然‘正常’的事情就會變成最大的那個異常了。
赤江那月知道他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證明自己心中隱隱約約的猜測是否正確,他只是身體變回了孩童,腦子裡的知識半點沒少,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查到小景光的所在地。
但是,就跟諸伏景光他們不想讓他做出那樣的選擇而試圖把他從劇本里摘出去一樣,赤江那月暫時也不想主動挑破這件事。
即使他覺得——或許諸伏景光已經猜到了。
黑髮紅瞳的轉校生單手撐著臉,在本子上毫無意義地塗畫著線條。
讓他再賣一會兒關子吧,起碼不該是現在去找小景光,再給他和hiro一點時間吧。
經過了中午的坦白會,下午赤江那月算是平安無事地上完了課,小零也沒有再來試探他,在他面前時同樣不會再擺出最開始那副用來騙老師的乖乖學生偽裝,態度雖然還有點彆扭,但總比之前自然了很多。
赤江那月對此喜聞樂見,很滿足地拜託諸伏景光用他作為守護甜心自帶的神奇裝置記錄下了小零的可愛表現。
“回去後發我一份。”松田陣平暗搓搓地湊過來嘀嘀咕咕。
“喂,我聽得見。”後面的降谷零很不爽地瞪著捲毛的後腦勺,隨後揚起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你不會以為hiro只拍了我的吧?”
諸伏景光無辜地眨眨眼:“嗯?”
他只是笑,也不肯定或否定降谷零的話,但這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了預設。
松田陣平倒是真的不怎麼在意,他叉著腰囂張地衝降谷零笑了笑:“那又怎麼樣,我反正肯定比你上鏡,就算是十二歲的我拍起來也很帥嘛!”
這段爭吵發生時,恰好是最後一節課下課前幾分鐘,赤江那月坐得端正目不斜視,看起來很專心地聽著課,只有坐在他左肩的萩原研二晃著腿,笑著說:“小那月的眼神都完全放空了,你發呆發得也太明顯了啦。”
“只是在我們眼裡明顯吧,畢竟後來我們認識那麼久了。”伊達航坐在右邊,端著下巴一本正經地說,“不過小孩子還是要好好聽課的噢,那月!”
如果他在說這句話時沒有笑到整個小人都在抖,最後啪嗒一下倒在赤江那月肩窩裡的話。
赤江那
() 月保持著冷漠臉,猝不及防被旁邊的小零戳了一下,隨後看到後者遞來了一張紙條。()
【他們平時都這麼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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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校生垂著眼睛,看上去心平氣和,只有半晌後拿到傳回來的紙條的小零知道上面的字裡行間帶著多麼強烈的‘殺氣’。
【你可以不委婉地直接說‘吵鬧’,謝謝。】
總算放學能走的時候,赤江那月緩緩吐出一口濁氣,臉色也回暖了不少,他畢竟是新生,沒有參加任何社團,現在就可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