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江那月用控訴的眼神看向面前的諸伏景光,後者也神情微妙地看著他好一會兒,反問道:“真的想不出來嗎,aka?”
“因為昨天我在陣平君的咖啡里加苦瓜?”
“哈,我就說是你乾的吧!”松田陣平從沙發背後探出腦袋,語氣得意,“現在你欠我十杯特調了。”
諸伏景光卻搖頭,好整以暇:“不是哦,再想想看?”
赤江那月一皺眉,抬手給松田陣平比了個ok手勢的同時低著頭思考著又說:“那就是因為我把zero君的領帶換成了粉色波點?”
“原來你換了zero醬的領帶啊。”萩原研二從松田陣平的左邊同樣探頭,感慨道,“我還以為是他自己系錯了呢。”
“零那認真的個性,要是是他自己系錯的,絕對在出門前就能反應過來吧。”伊達航後仰舒舒服服地陷在沙發裡,吐槽道,“上次陣平換了他洗髮水,還不是在洗頭前就發現了。”
諸伏景光的犀利目光有一瞬間往松田陣平身上飄了,不過很快又飄了回來:“也不是這個,還有呢?”
“……”赤江那月立刻換上了可憐的表情,“不能這麼欺負人啊,hiro君,總得提醒我一個大概吧?”
他背後的門被從外推開的同時,降谷零的聲音沒好氣地響起:“你自己幹了壞事還要別人提醒幹了什麼嗎?你不是說過,那樣可一點都不‘小惡魔’。”
金髮公安站在玄關處換鞋,臉上還殘留著沒完全散去的工作狀態的嚴肅影子,身上的西裝隱約染著□□味,估計回來前剛結束一場緊張刺激的‘公安任務’。
當然領帶早就被換成辦公室裡備用的普通領帶了,赤江那月遺憾痛失再次看到粉色波點降谷零的機會。
“嗯……”赤江那月覺得自己好無辜,“難道是因為平行世界?但這次我應該沒有做會讓你們這麼生氣的行為吧?”他理直氣壯地說。
他一提這個,在場五人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他們昨晚從夢裡驚醒兩次的經歷。
“當然不是因為那個。”諸伏景光嘆氣,“我們都很高興你在做計劃的時候能多考慮著你自己的身體一點了,也很自豪你在做你認為正確的事情。這個——”
他指了指赤江那月身上掛著的牌子:“要再往前
面追溯一點。”
不是吧,開始翻舊賬了嗎?
前科累累的救世主心底終於出現了不祥的預感,他一向很相信自己在危機下鍛煉出的敏銳直覺,所以抓住時機往後一竄,靈活躲開了降谷零伸來阻擋的手,又在這兩個幼馴染動手前毫不戀戰地迅速溜出了門外。
“突然想起來老師找我有事,我先去織田作先生家裡看看了。”他又轉身扒著門框探出頭,誠懇地看著他們,“晚飯之前我一定回來哦!”
“aka真是……”降谷零差點被氣笑,“只是想問他去平行世界做任務時我們能不能跟著幫上忙,還沒說之前就跑了,到底是做了多少不敢說的事情?”
“算了,等晚上再問他也來得及。”諸伏景光無奈地說著,又想起剛剛好友以為他們要追究什麼時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其實aka就這樣下去也挺好的。”
“小陣平也經常這麼和我說。”萩原研二攤手,“但每次等小那月幹了什麼惡作劇,他就又會改主意,罵罵咧咧地說‘小混蛋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幼稚’——哎呦!”
松田陣平丟了一個抱枕過來,砸在了萩原研二後腦勺上:“不要什麼都說啊hagi你這傢伙!”
諸伏景光掐準時機,忽然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對了zero,上次把你的洗髮水換掉的好像不是aka,是陣平哦。”
本來還在和幼馴染拌嘴的松田陣平一個激靈,抬頭看向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