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之間存在著很大的時差,其實那個死刑犯從空間壁壘掉出去的時間對他們來說才過去半天沒到,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出發了,可等來到這個世界後才發現,那個人進入橫濱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在一個陌生的世界裡的一座繁華城市中尋找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更別說他們之間有一個月的時間差,如同大海撈針,單純去找是沒有結果的。
然而負責找人的是赤江那月,他很快就不僅找到了那個半月前就死亡了的犯人,還順著找到了被犯人的種子破土分裂後寄生的另外兩個人。
首先得說明的是,橫濱這個地方最不缺少的就是心存惡念的人,而【昨夜花開】這個異能的條件在‘抱有惡念’上判定還算嚴格,只有當被寄生者懷著惡念殺了人以後,種子才會被澆灌長大。
很不幸的是,那個犯人一開始就掉在了港口afia附近,後來為了在這個異世界混口飯吃,他自然而然地選擇加入了港口afia……在他死後,分裂成兩個了的種子簡直像掉進了羊窩的狼,隨便繫結個物件都是一個afia。
而作為afia,和他人交手、犯罪甚至殺人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了,所以毫不意外,在赤江那月他們抵達時,種子變成了四顆。
這也是偵探社和afia奇怪的地方:為什麼前面三個死者都是afia的敵對組織成員,這個新出現的神秘組織真的不是在嫁禍afia來挑起爭端嗎?
還真不是。
赤江那月只會無辜地看著問出這句話的人,然後反問:【如果我要挑起他們的爭端的話,怎麼可能會選這種吃力不討好,還很沒意思的手段?只有總是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才會這麼做,你說是吧?費佳。】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死者的身份純屬巧合,也是一種不可抗力,畢竟種子繫結的都是壞人了,壞人身邊相處時間長、容易被破土的種子繼續繫結的,更可能是新的壞人。
把afia牽扯進來是意外——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降谷零打斷了他,冷笑一聲,是意外的話,你幹嘛要從一週前就給這個世界的森鷗外下套?難道是閒得沒事幹嗎,大忙人aka??()?[()”
躺在沙發上一邊打遊戲一邊說話的少年嗆了一下,鼓著臉瞥了他一眼:“當然是意外了啊,我跟港口afia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會這麼針對他們,還這麼欺負森先生?我是那種人嗎!”
他振振有詞。
降谷零毫不猶豫地點頭。
赤江那月又噎了一下,然後收起遊戲機,一臉肅穆地和好友兼臨時幹部對視了一會兒……露出天真可愛的笑臉來,試圖萌混過關:“哎呀,不要這麼嚴肅嘛,波本醬,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哦?”
降谷零板著的臉最後還是破功,在那張稚嫩的臉面前只能繳械投降,他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沙發上躺得橫七豎八的傢伙:“這也不是你把琴酒跟hiro組到一個隊裡,還讓他們去處
() 理最後一個目標的理由吧!”
“什麼啊。”赤江那月癟癟嘴,看起來無辜極了,“這可不是我的命令,是hiro君自己主動提出要跟琴醬組隊的欸。”
降谷零的頭更痛了:“那是因為你先在劇本里寫了對面守著目標的會是這個世界的芥川君跟中島君啊……”
那兩個人都算了解這對少年搭檔的實力的,也因此,當得知會對上他們、並且自己這邊的降谷零跟赤江那月都排除在人選外以後,諸伏景光自然會選擇自己跟琴酒組隊過去了。
不然難不成還要讓琴酒跟工藤新一或者灰原哀組隊嗎?!
想到芥川,降谷零就進而想到了這個世界的港口afia,還有他們這段時間調查的那些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