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開口時,原本的情緒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你跟這個世界的港口afia的確無冤無仇。”降谷零嘆了口氣,指出,“但你跟這個世界的森鷗外可沒有那麼平靜的關係吧。”
哪怕是跟織田作之助相處時間不長的降谷零,在他得知這個世界的織田作之助竟然在數年前就死亡,甚至一起死的還有對方收養的五個孩子跟無辜的店老闆,而隱藏在背後把織田作之助推向死亡的罪魁禍首是森鷗外後……
第一時間他都開始想該用什麼方式才能讓好友不要大搖大擺地跑afia總部幹掉那位首領了。
世界不同情況不同這很容易理解,用無法對組織創造價值的組織成員去換取更重要的利益,放在afia首領身上這種做法也並不是很少見。
可森鷗外將那五個小孩也牽扯進來,還害得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哪怕是作為冷血冷酷利益至上的afia,這也過頭了。
不過撇開主觀想法不談,降谷零又看了看後來的結果是太宰治叛逃,也就明白了那位首領不過是在利用這個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並將會對自己造成威脅的人和對自己沒用的人一併剷除罷了。
但森鷗外難道不擔心哪天他做的事抖出去,組織裡其他底層成員會怎麼想嗎?一個能隨時犧牲他們的首領只是讓人害怕,一個能連帶著他們的家人一起犧牲的首領——好吧,跑題了,要跟aka說的不是這個。
“總之,我不相信你真的會在hiro他們解決最後一個目標後乖乖回家。”降谷零眯了眯眼,毫不客氣地抬起手敲了一下少年的腦門,“老實交代,你又寫了什麼劇本?”
赤江那月躲都沒躲,捱了這輕飄飄的一下後表情不變,只是挪開了視線。
“……”降谷零從他的沉默中品味到了糟糕的氣息,倒吸一口涼氣,“你不會要炸了afia五座大樓吧?還是算計森鷗外讓他丟掉異能開業許可證?……你總不會是打算幹掉他讓這個世界的太宰治上位吧?!”
赤江那月忍不住發自內心地問:“zero君,在你心裡我到底是什麼形象?”
他也沒繼續逗好友了,反手在背後沙發的夾縫裡摸了摸,艱難地摸出來了一張紙,然後拍在了降谷零面
前的茶几上。
“這是什麼?”降谷零困惑了一秒,低頭看了看,隨後陷入了沉默。
這是一張銀之手諭,能夠使持有者擁有和首領等同的權利,哪怕是幹部也必須配合指揮。
而且簽名和字跡不管怎麼看都不是中原中也或太宰治,而是他們世界早已離職首領好多年的那個森鷗外。
降谷零的語氣變得無比複雜:“……你從哪裡搞來的我就不問了,你到底對我們世界的森先生幹了什麼我也不問了。aka,來之前你就知道這個世界的織田君是怎麼死的了?”
赤江那月繼續無辜臉:“對啊。”
畢竟,他亦師亦父的那個人可是擁有過【書】的太宰治,他早八百年就知道這件事了啊。
公安精英無話可說了。
既然aka是有備而來,那他也不用為這個世界的森鷗外多擔心什麼了,要說一時火大的aka會真的有可能去afia踢館,早有準備的aka雖然乾的事情可能更糟糕,但,那又怎麼樣。
在正事上,aka一向很有分寸,有問題的一定是別人。
“算了,不提這個。”降谷零撐著臉,“你不讓我去跟hiro搭檔,是要我做什麼別的任務?”
“誒,莎朗老師沒跟你說嗎?”赤江那月眨眼,“你的任務就是回去繼續上班呀。”
……
降谷零覺得自己那個時候絕對是瘋了,才會真的聽好友的要求,以安室透的身份回到漩渦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