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的確很簡單,沒有意思。”
這麼說著,少年聳了聳肩,下巴示意他看向津田敦:“我還是對他的秘密更感興趣。”
安室透‘攻略’赤江那月的時候,後者自然也沒有坐著送人頭,要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赤江那月就是最瞭解安室透的那個人。
所以赤江那月同樣知道該怎麼讓安室透更能接受和信任自己:坦誠。
咳咳,他可沒有說謊,他只是說六分留四分,隱瞞了那麼億點點事情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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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幾人的口述,安室透和赤江那月得知了下午他們沒看見的地方發生的那些事情。
賀來玲下午追出去沒多遠就找到了苦木莉珂,兩人在外面聊了一段時間後一起回了旅館後,再後來,苦木莉珂由於心情鬱悶,選擇獨自待在了旅館裡專門給她留的琴房a練琴,賀來玲則是先去了一趟津田敦的房間,找後者說了些話。
“大概只在我那裡坐了十分鐘左右後,學妹就走了,說要去外面散散心,但我看快到晚飯時間了,就讓她先等吃完飯再說。”
津田敦已經摘了那副眼鏡,神色凝重地解釋:“我們八年前就開始在這裡聚會了,這座山上也沒什麼危險的東西,所以大家基本都對旅館附近很熟悉。”
“我一直在樓下和花田君聊天,也是剛剛聽到聲音才上來的。”藤宮達也則說,“中間沒有看見玲離開,也沒看見其他人進來。”
幾人說完,齊齊把視線放到了苦木莉珂的身上,他們大部分都是被她那聲尖叫吸引過來的,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她就是現場第一發現人。
“我本來一直在另一個琴房練琴,津田說玲在這裡,所以我才過來找她的,結果……結果就看見琴房裡亂糟糟的,她的長笛也掉在地上。”苦木莉珂的臉色蒼白,神情恍然,“窗臺下面還有一灘血,玲她……”
“還沒有找到玲前,誰也不知道那灘血的來源,也有可能是犯人的呢?”她說完後,藤宮達也立馬就擔憂地抱著她安慰了起來。
安室透和赤江那月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見了同樣的奇怪情緒,他出聲問道:“請問,藤宮先生和苦木小姐是……”
苦木莉珂像是被這句話點醒了一樣,毫不猶豫地推開了
()藤宮達也,踩著腳下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快步走到了他的對面位置:“只是無關緊要的前任關係而已,和這個事情無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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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木莉珂之前明明大罵藤宮達也是背叛者,被抱著安慰的時候卻沒有絲毫排斥的反應,連說話時肩膀微微顫抖的頻率都沒變過,而站在邊上的藤宮達也是看得出她的不對勁的,也若無其事地當作沒看見。
這要說這兩人在這起事件中清清白白的,誰信啊。
“抓走賀來小姐的犯人是有預謀的。”安室透最後還是選擇暫時裝糊塗,轉而繼續說起案件,轉頭看向花田實,“花田君,你還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沒有訊號的嗎?”
花田實愣了愣,轉而仔細回憶了起來:“安室先生你回來的時候,藤宮先生正好去洗手間了,我當時用手機看時間的時候是還有訊號的。”
“那就是最多二十分鐘前。”安室透若有所思,走到血跡邊上蹲下,用手指沾了沾,隨後輕輕碾動指尖,“而血液還很新鮮,他們離開的時間絕對不超過十分鐘。”
說著,他又站起身往窗臺外面看:“這裡是二樓,犯人很可能一直躲在樹林裡用其他方法觀察這邊……奇怪的是,下面的草叢上雖然有人踩過的痕跡,但是地上和葉子上都沒有血跡。”
窗戶外面是一層突出的地板,要是有梯子的話,來去都是很簡單的。
如果受傷的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