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那麼重要嗎?
或許,僅是說明了,她的身子,只有是駐進過她的心的那一人,才能要嗎?
即便,是恨,她卻不會從心底去排斥。
不過是,他的這個傻徒弟,顯然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而他,很快,心絞痛得,連傳音入密都用不了,只是,他不會讓她發現:
“師父會閉關三個月,待到三個月,你若好好的,便會知道,師父沒有騙你……”
接著,他的手扶住室門,能瞧到,即便才這會功夫,西陵夙見他們沒有說話,想必也是料到了,他們在用另外一種方式溝通,此刻,西陵夙眼底的慍怒,終究是化成了嫉妒,當一個男子懂的嫉妒,無疑,只能確鑿地說明他是愛她的,哪怕先前的那些恨,亦是源於愛的由來。
可,這份愛,若加上過去的傷害,能長久嗎?
這些,他已無力去想,在身體快要撐不住的那一刻,他看到,西陵夙再控制不住,伸手,把奕茗狠狠拽住,擲扔到馬背上。
他的下手看上去很重,擲上馬背的時候,蕭楠卻是看得清,力道的放緩。
如此,他是否能心安呢?
看著她幸福,是他最想要的,而這一次,是她自個的選擇。
在全身的知覺被痛楚吞噬的剎那,香芒終是走了出來,將蕭楠攬住,她沒有去禁地,即便違了谷裡的規矩,她寧願在這之後受更大的懲處……
西陵夙從來不會這麼粗暴地對待一名女子,這一次,他的粗暴卻顯然是用在了奕茗的身上。
當他駕著馬,只把奕茗當做獵物一樣,衝出谷底時,銀魚、橙橘、赤砂縱然是吃驚的,可,沒有蕭楠的吩咐,她們不能輕舉妄動。
僅能眼看著西陵夙帶著奕茗,在禁軍的簇擁中揚長而去。
西陵夙發了狠地將皮鞭抽在馬的臀部,那駿馬奔得很快,而他眼角的餘光,不可避免會看到那襲紅色的喜衣,只讓他慍怒地把馬後繫著的一張銀狐皮悉數兜在了她的身上。
是的,這次秋狩,他確實捕捉到了一隻銀狐,在宮人獻上那完美的銀狐皮毛給他做冬裝時,他只是隨手扔在了馬背後,想不到,今日,倒也成全了銀狐的傳說。
他就這樣帶著奕茗回到秋狩的營地。
這次秋狩,他沒有帶任何的嬪妃,所以,營地內,除了宮女外,並沒有一名女子,而他下得馬來,不讓任何人攙扶,只將包在銀狐皮裡的奕茗一併拽了下來,倒扛著,步進了營帳。
營帳裡,伺候的是眉嫵,當她瞧到眼前這一幕時,是微微驚訝的,但很快上得前來:
“皇上,可要香湯沐浴?”
“將這個狐女給朕好好地洗乾淨!把她身上的骯髒都給朕洗乾淨!”
“是。”眉嫵聽看這句話嗎,更是訝異,當她看到所謂的狐女臉蛋的時候,更是驚訝地半天才回過神來。
竟是那麼相似,先前早薨逝在洛州的欽聖夫人。
而西陵夙的吩咐她當然不敢忘記,只吩咐宮女上前,很快在帳篷的沐浴間裡放好溫水,扶著奕茗進入木捅內。
她只將碧玉簫牢牢地抓著,卻沒有反抗,不是囚為渾身的知覺仍是滯緩的,一半是源於心底仍滿滿都是蕭楠的病體,一半是為著耳邊剛才清晰聽到他說的話——
骯髒的身體?
難道,他以為,在這一年內,她和蕭楠的關係是骯髒的?
那,他呢?他和那些嬪妃的關係就不骯髒嗎?
憑什麼以他的行徑來揣測她的呢?
心裡這般想時,她更意識到了什麼,把她洗乾淨,是想要這具骯髒的身體嗎?
男人,原來,都是這樣。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所以,她才能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