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免去這種擔憂,在這營帳內,卻是束手無策的。
唯有用最土的法子,譬如說清洗。
只是再怎樣洗,總感覺,身體深處某處地方,卻再是洗不掉,她下意識地擦著下身,直到眉嫵在旁禁不住開口:
“主子,奴婢伺候你起來吧。”
她才發現,用力過度,那處地方的面板都開始更為紅腫起來,而先前的紅腫自然都是拜他所賜。
她沒有應聲,因為,不需要應聲,只站起身,木然地任眉嫵和兩名小宮女替她擦拭。
猶記起,以往她對這種擦拭是羞怯的,可如今,何必再這麼矯情呢?
沐浴完,用了些許的膳點,她想和衣睡一會,卻因為這是西陵夙的營帳,只縮在營帳最靠裡的那張椅子上,稍稍靠了會。
眉嫵見她神色疲憊,又不願躺到榻上,也不說什麼,隻眼神示意了兩名小宮女一併退出營帳。
似睡非睡,陡然間,她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這聲音映進耳簾時,不禁讓她渾身都緊繃起來。
這樣沒有任何顧忌的腳步聲,只可能是西陵夙的。
而這裡是他的營帳,哪怕再晚,他果然都是要回來安置的。
可,她怎麼辦?
她才要起身,雙肩,恰是被一人鉗制住:
“又扮可憐?!〃
他的語意裡滿是奚落,身上,還有濃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