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誰不好,偏偏是宇文柳兒!
程明浩委屈的都快成了球了,這麼被一數落,心中更是不平衡。
可是有什麼辦法,那女的昨夜如狼,自己想逃也逃不掉。
他在委屈著,程洗也未出門,突然進來一挑簾男人,這正撞上了槍口。程明浩急道:
“二叔,就是這男人拉我去那屋子,我真的冤枉,真的不是自願。”
他僅僅漏出兩顆眼睛,掃視兩個一怒的眉頭成川字,一委屈眉毛成八字的兩個人。
將後面看熱鬧的臉擋住,簾子一放,便走進,未曾言語。
程洗見這人如此不懂規矩,雖來自外國,不過卻仍是個下人,他跟隨公孫冀文,未免膽子過於太大。
“你,你,你,我,如何……呸!”程明浩說不出來什麼諷刺的話,便結巴的只能吐出幾個你我來。
程洗卻想要看看這個人如何,可他只是將手中玉簪往桌上一放,便要出門。
那低著的頭,明顯不想讓旁人看到他的眼睛。
程洗呵道:
“那女子是誰,我便不能如何,可是你拿著我家侄兒去當解藥,可有曾想過我家侄兒願不願意?”
他說這樣的話時。明顯的程明浩不爭氣的低下頭,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反正剛開始是不願意,後來怎樣就不一定了……
那人半個身子隱匿於黑暗,回道:
“禮部尚書如此之急,是否,是因為曾經於我家主人有過瓜葛,才急成這般模樣?”
他聲音沙啞,聽不出什麼音色來,可那程洗卻急了一分,這是什麼混賬話!
這明擺著不是說曾經他倆也有過一腿兒來著?
可是,他怎麼知道。
肖榮走了出去,而程明浩不敢說話,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程洗思索了一會兒,怒氣消了大半,低低說了句:
“這孩子給我的感覺,怎麼那麼熟悉?”
程明浩聽到也是連連點頭稱是,“對,我也覺得。”
“你覺得什麼?去!回家去!別給這再丟程家的臉面!”
哎喲…真是委屈他媽給委屈開門,委屈到家了……
他沉悶著,走開了。
而同時沉悶的,是一人屋中,趴在浴桶中泡澡的男人,他背朝天,閉著眼唉聲嘆氣道:
“什麼世道,怎麼哪國的公主,都想把他們閨女嫁給本王?”
“王爺不高興?”花開眼一斜,便小聲兒問道。
“滾一邊兒去,哪涼快哪待著去?!”
“好嘞!”
花開抹了把臉上的汗水,這齊子羅自己洗澡,苦的是他。
幫他添水不成,而自己卻被這熱氣燻得發熱。
“回來!”齊子羅睜開眼睛,自知花開在調侃他,便翻了個身兒,皺眉沉道:
“話說,這汴唐郡主到底如何?二十有三還沒嫁出去,可是比本王大了三歲,什麼女大三,抱金磚?本王就是金磚,自己抱自己不就得了?”
花開搖了搖頭,道:“不知。”
齊子羅眼睛一眯,咬牙看著乾淨的花開,說道:
“剛本王掉馬車的時候,你為何不扶本王?”
花開動了下喉結,將手中的浴巾往桶沿兒一放,不敢說話。
“這時候知道怕了?剛剛本王摔的時候,怎看你笑的開心?”
“王爺,那味道您當真不覺得有點兒衝?”
他說話小心翼翼,齊子羅撇撇嘴,將半張臉埋進水中,兩手扒在桶沿兒,眨巴了下眼睛。
“王爺都覺得臭,您為何又要逼花開?”他說道。
那本冷清的臉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