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從容,倒有些委屈的狠。
“這東西看起來黑不溜秋的,可是這吃在嘴裡,很是奇特,奇特的香味兒,奇特的口感。”
說完還砸吧了下嘴。得,這是自家主子,違抗了命令不說,還在同他頂嘴。
罷了罷了,自己主子,跪著也要寵完。
他洗著澡,將一臉不情願的花開“轟”了出去,而花開卻微微有些開心,走時不忘為齊子羅添水。
白眼狼。
他擦了身子,舒服往床上一躺,可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於是他走向窗邊,託著下巴看下面行走的夜路人。
“錚…錚…錚…”
一慢兩快,更夫慢步經過下方道路,齊子羅好笑的看著那頭頂沒幾根兒毛的彎腰男人。走路滑稽,一歪一歪,彷彿夢遊一般。
這是困到不行了,還在打更。
突然聽到旁邊女子嬉笑聲音,便那女子喊道:
“更夫,小心你前面的石頭。”
這聲音!如夢!
第263章 眼腫
那更夫聽到一個踉蹌,還是沒有避免腳下壓路邊小攤兒的山間碎石。
他罵個兩句,也不知是罵那姑娘提醒不及時,還是罵那腳下山石。
也清醒了一些,抬頭看去,那兩扇緊挨著的窗子,兩個模糊人影。
他一覺這是大使臣住的地方,剛剛罵了那住在大國賓館的人,又生怕沾染什麼事端,便快步走的無影。
那窗邊女人笑的燦爛,而旁邊隔邊男人,手才攀上窗子想要跳上房簷,卻不知被何物拉著,停頓了下來。
便一手捂著嘴,一手扶著窗子。那似開閘的洶湧曾經,從腦子裡噴薄而出,衝向眼睛,涕泗橫流。
有一人嬉笑,又有一人痛涕。
停留在房邊大樹上南去歇腳的飛鳥,看著對面兩人,不停的歪著頭咕咕叫。
彷彿在嘆,嘆這所謂奇怪的情。
直到女人關窗子的聲音驚了男人,他才回了床上。
卻不過換了個地方咬緊牙關,將手臂放在唇邊,悶聲大哭。
宇文柳兒身邊的女孩兒,是她嗎?
是她吧?
自己永遠不會忘了她的聲音,笑起來的那種淘氣,卻是發自內心。
她的那種笑,能讓人彷彿躺在一風和日暖,綠茵草地之上,不時昆蟲跳過,一片祥和。
那,她又走了多少天呢?
自從那八月過後,現在已經六十三日。
六十三日,如同六十三載。
卻比上次她墜湖,看似平靜許多。
卻不曾有人知,越是平靜的心,暗潮越洶湧。
……
……
迎賓宴席在御花園招待客人的小廬。也是湊上秋日難得的暖陽,便是一派祥和模樣。
自然,寒暄過後那汴唐國主眼鋒一轉,就到了那歪頭似要睡著的深紫繡金花兒錦袍男人身上,他滿臉堆肉的面容上笑的油膩,將身旁愛妃遞來的酒杯接過,悶頭豪邁一喝。
這汴唐國主流淌的血液中,有半個草原中人的血,他朝那昨日大大咧咧的草原漢子一舉杯,兩人相顧又是一陣酣暢淋漓。
那草原漢子名特木,他們國家或者是說地方,沒有特定的姓,取何名,便是何名。
特木的姨母,便是汴唐國主的母親,兩人看著長的側臉也是相似,雖然一人白的油膩,一人黑的剛勁。
因國主不時注意齊子羅,花開便低頭小聲兒道:
“王爺,王爺?”
齊子羅猛地一激靈,嚇得將手邊酒杯差點摔地,花開手快扶好後,那人便端坐一分,眼卻眯著。
“王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