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白!
另外,我來之前,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做的,我相信還是瞭解你的。她停了停:“當年在學校,你以為,是你的吉它聲吸引了我嗎?你有沒有聽過劉大禮這個名字?
聽過,他那是時是全國著名的民謠吉它大師“他是我舅舅,我從小在四川老家,是聽著他的吉它聲長大的,你的那水平,相信你也知道和我舅舅的差距有多在吧?”
我尷尬極了。
不是你那三把刀的吉它功夫,是你對我的認真,和你的善良,是這些東西打動了我,你知道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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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些人性中最本質的東西深深地融化了我的心,我就認定你,你是我的當家人了,其它的就別想了,我不會讓你就這樣的。
有時,。有的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間迸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卻註定只是匆匆而過。 雖閃亮無比,卻也只是剎那間的光環, 時間會慢慢沉澱,有些人會在你心底慢慢模糊。
我和你,真的是這樣嗎?學會放手,你的幸福需要自己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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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帶著我全部的愛走了,只是一句分手。我忍著眼淚看著你的背影,好想最後在抱你一次,好想在對你說一次“我愛你”
哥哥你還年輕,我一定要還你一個公道和清白。天地之間,萬籟無聲,只有她的聲音在迴盪。
在看守所的幾天時間裡,我體會到了一個道理,就是什麼叫做幫人和被人幫助,別看報紙上說的,那太騙人了。
有時,在日常的工作中,不經意間的一點工作,可能就給別人帶來巨大的影響和效應,對他今後的人生道路造成截然不同的區別,因為職業關係,你絲毫不覺別往日有企圖不同,但就是這一點點不同,讓別人記你一輩子。
有的人有時就是這樣,不太喜歡讓別人惦記,我就是這樣的。因為你實在沒有什麼好炫耀的。你只做了你該做的事。
這些天裡,謝剛給了我這個他的前辯護律師全方位的照顧,從吃的,到香菸,甚至啤酒都有,他的戰友裡,幾乎沒有不知道他的案子,也沒有不知道我的。
所以在每天中午的放風時間,總是有不少武警戰士和幹部進到大院裡遠遠地看我,我有次甚至看到那個女少尉,已經是上尉了,她遠遠地,一臉茫然不解地看著我,流露出憐天悲人的神情來,我衝她笑笑,擺擺手。
謝剛說,哥哥不要緊,我知道了你是為什麼事進來的,沒的說,男子漢,兒子娃娃一個!認你這個哥哥我一點沒虧,
我給我媽媽說了你的事,我媽沒聽完就哭開了,她說你為什麼只想別人,不想一下你自己?這個事情不是一個小事情,你以後還昨樣當律師呀?你當不了律師,怎麼辦呵,還有很人需要敢講真話的律師呀。
謝剛抹了把淚,我媽說,讓我象你學,男人要有個男人樣。
謝剛說,不管我分到那裡,只要他知道,他就會去看我,還有他的父母親,會給我送去吃的,煙,還有,他有次還帶來一個朋友,叫餘雲。說是他的小兄弟,我認出,是我第一次進來時,大牆上那個。
餘雲是個甘肅省來的兵,一口濃重量的蘭州腔翁翁地。
雖身為囚犯,我沒有覺得我自己的不自由,我心寬敞,充滿激|情。
雖身穿囚服,我沒有感受到自己有任何的卑微和齷齪,我心坦然,充滿光明。
雖身在高牆之內,我沒有領會到絲毫的恐懼和心灰意冷,我有愛的人,也有人愛我,我選擇做牢,不是因為我應該做牢,而是為了一個沒有出生的孩子和他的母親。
我知道我將會為此付出代價,但是我並未喪失理想和熱情,新的這一年還沒有開始呢,無論前邊路如何,一年都很快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