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懷信念,等待著最後的遣送,無論我到了那裡,我都不會是一個松包,我給自己說。
18 。豆豆最後一次找我。
豆豆知道了我放棄了上訴後,她臉色慘白地來找
她說“:你一定要走一趟嗎?”
“什麼走一趟,我不明白,”我漫不經心地問。這是裝的,我心裡清楚。
你知道,我只是個普通警察,我無權過問你能分到那裡,你也別指忘認識別我,就怎樣怎樣
什麼怎樣怎樣,
我奇怪了,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我反問道?
她怒視著我,警徽下俏麗的模樣氣得要變了形。
竇豆,1967年1月生,中###員,新疆烏魯木齊市公安局監管支隊收容教育所幹警。獲得的榮譽有:十佳女警官,烏魯木齊公安局勤政廉政好乾部。為人真誠,善良,一身英氣、身材高挑,雖不天姿國色,一身英氣、身材高挑、臉龐秀美,走路說話,風風火火,她的表情始終是愉快的、熱情的,一雙引人注目的大眼睛溢位一股不容忽視的真誠。彷彿她的思想裡並沒有多少在外人看來由特殊工作環境帶來的沉重的東西,也或許,她有足夠的力量將看似沉重的東西輕易轉化。
在和我的交往中,其實她深藏熱情。,驚絕,冷豔,嫉惡如仇,勇猛硬朗,爽朗大方。
但是她不是我想要的人。
就算是沒有女朋友,她也不會在我的考慮之內,我不太習慣喜歡控制別人和安排別人生活的的女性。
可能是因為我本人天性狂放不羈,不願意受約束吧,要不就是我和她緣分不夠,難以產生感情火花;
要不就是我們完全不是一類人,就不應該在一個圈子裡出現在,充其量大家就生活在一個城市裡,做一個看著面熟的路人而已。
修長的身材,端麗的面龐,嘴角時時含著處子的微笑;大而深沉的雙眸卻灼灼地直視著你,那樣單純親切,卻又使你感到那樣遙遠而夢幻。
與往常不同的是她臉上透出淡淡的一層紅暈,那雙時而嚴肅認真,時而又茫然若失的灰色大眼睛裡也閃耀出活潑親熱的光芒她的眼眉撩起,眼睛睜得大大的,痴呆呆地望著。嘴微張著,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下頜略微抬起,鼻翼輕微地翕動著,突起的胸脯一起一伏。
“我明天要走了,”我籲出一口氣,對她說。
我不想牽扯任何人,當然包括你。謝謝你對我照顧,將來報答吧。我說著,自覺有些傷感。
好在,我不欠任何人的。
我呢,你不覺得欠我些什麼嗎??
她的嘴唇微微的顫動,牙齒早已磨出清脆的響聲,似泉水敲石般.淚水被抖動的肌肉振落了下來,面部發紅,眼眉拱起。
嘴朝下、大串的淚水,無聲地,有韻律地流下來。
她啜泣著走了,留給我一個背影。
第七章 鹽湖歲月之一
先是一陣輕微的風聲,然後是一聲肉和木棍猛烈撞擊的悶響,接著是一聲人的,卻接近了狼的慘叫:“ 媽媽…呀,吼吼吼吼!”
有幸後來撅過勾子,只三分鐘,全身的血液流到了頭上,全身的汗流在了鞋裡,倒出來有半碗,我相信:蹶鉤子目的無疑是在犯人身上製造最大的疼痛感,是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之一。
“我閉著眼,咬著牙,等著第一棍打下來。然後我聽見‘啪’一聲鞭響,血從我的身體裡流出來了,面板上有熱熱的流動的感覺。那種疼痛無法形容,如果有比‘慘’程度更深的形容詞,就該用那個詞。如果我在沒被人按著,我肯定會一頭撞到牆上去。”
19 …鹽湖 死亡之海,寂靜之海
第二天黎明約5點鐘,我,老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