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莫慌,夢中仙女,在下不過有事相問,並無惡意。。。。。";
她突然撲了上來,身體柔和而舒展,動作幹練而迅速,我瞪大眼睛,看著她那張沾滿血汙的臉一寸寸朝我靠近,鼻中血腥的氣味兒越發嚴重,越發真實。
沒錯,這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的現實。我見到了一個吃人的女人,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她將我死死壓倒,張大嘴巴,死命咬了上來。
三十五 塔娜厘滅絕之花
那些屍鬼的腦袋陸續炸成兩半,綠色藤條從中鑽了出來,像是蜿蜒的長蛇,在血霧之中扭動著,景象妖異荒誕,卻有幾分奇特的美感。
那朵女人臉龐般的花朵說:“多麼奇妙的鮮血,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多虧了你,我獲得了新生。我無需觸碰,就能感受到所有這些奴僕,並喚醒他們體內的種子。”
她在說什麼呢?她所說的“奇妙的鮮血”是指誰的?雙竹嗎?
。。。。。。
很有可能。
雙竹擁有與蟲魂之網連線的異能(雖然她自己尚不得知),而惡魔之花剛剛吸了她心臟的血,她藉此進化了嗎?
那些沒掉腦袋的屍鬼依舊活著,他們朝兩旁散開,圍成扇形,將我們包住,其餘屍鬼腦袋裡的藤條靈活的伸縮,尖端彷彿刀鋒,又彷彿抽血的針筒。
一鶴大喊道:“早知如此,我們剛剛就與她拼了,至少比現在的情形要好得多。”
我感到一陣心虛,冷汗直冒,但此刻不能服軟認錯,不然從此以後,算是被他捏住把柄,只能低他一等,我喊道:“胡說八道,剛剛情況艱難多了。”
藤條飛速伸了過來,數量成百上千,質地柔韌,扭動靈巧,我手掌左右抵擋,雖然偶爾能砍中藤條,但卻只能削掉它的皮,但我留上了神,沒再讓它纏住我的腳。
一鶴緊緊握住手中長刀,深怕再被她擊落,他將長刀舞得密不透風,將疾風驟雨般襲來的藤條擊退,但他不敢將招式使老,否則就會露出破綻。被藤條突入防禦,一旦再被纏住,局面可就萬劫不復了。
但事與願違。我見到一根藤條從我臉旁刺過,一鶴大喊一聲。被藤條捲住手腕,他一時忙亂,立即被無窮無盡的藤條纏住四肢,它們將他吊了起來。一鶴大聲怒罵,但卻半點使不上勁兒,只見數根藤條朝一鶴直刺過去,天雅接連開槍,將那些藤條擊斷。但藤條數量太多,噗呲一聲,一根藤條刺入一鶴的腿,他痛苦的大叫起來,那根藤條彷彿吸管一般抽動,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
我喊道:“它在吸血!快將它打斷!”
天雅想要開槍,但藤條悄悄從一旁伸來,拉住她的手,一晃一抖,將她的手槍擊落。天雅慌了神,急忙伸手去搶,那根藤條刺入她的手臂。也開始貪婪的吸起血來,天雅渾身乏力,撲倒在地,好像昏過去了一般。
奈特喊道:“糟糕!”他啟動外骨骼裝甲,急速朝石橋飛了過去,我罵道:“你小子把你外公都扔了嗎?”
塔利叫道:“回來,那石橋上有鷹身女妖!”
話音未落,難以計數的怪鳥橋底升了上來,瞬間與奈特撞在一塊兒。這些怪鳥長著猙獰的猿猴臉,比常人稍大一些。動作極為靈活,奈特沒有全速飛行。被這些怪鳥用爪子抓住,鋒利的指甲鉗住他的裝甲外殼,發出星星火花,奈特大怒道:“我讓你們嚐嚐厲害!”他身上突然冒出幾個窟窿,窟窿中噴出火焰,好像油田在燒油一般驚人,有幾隻怪鳥躲閃不及,被火焰燒中,頓時渾身起火,怪叫著飛入了谷底。
其餘怪鳥謹慎的繞著他盤旋,雖然看起來有些膽怯,但似乎並不打算撤退。
我大喊:“你回來,用火焰燒這朵惡魔之花!快點!”
奈特說:“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