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直接飛出去了,拜拜了,混蛋們。”
塔利罵道:“你找死嗎?天上有那隻可怕的石像鬼,你一旦上天就死定了。”
奈特苦惱的叫了一聲,稍稍猶豫,又衝了回來,他噴出火焰,燒斷了綁住一鶴的藤條,又用火焰幫天雅解了圍,他們兩人落在地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竟有些像失血過多的死人。
情勢危急,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我必須冒險一試,誘。惑這惡魔之花犯下致命錯誤。
藤條從四面八方圍繞住我,我大聲怒吼,高高躍起,誰知藤條又擋在了我頭頂。我驚恐的望著這一幕,一不留神,一根尖銳的藤條刺入了我的腹部,我悶哼一聲,那藤條開始瘋狂的飲血。
我在鮮血中製造毒素,神不知鬼不覺的注入了藤條之中。
過了不久,那惡魔之花忽然厲聲叫喚起來,她大喊道:“怎麼。。。怎麼回事?啊。。。這是什麼血?”
她的叫聲彷彿垂死者瘋狂的呻。吟,彷彿絕境中崩潰的哭喊,她那張女人的臉瘋狂的扭動著,上百根藤條失控的扭來扭去,她擰斷了那些屍鬼的腦袋,擊碎了路旁的樹木與岩石,將地面砸得坑坑窪窪,塵土飛揚。
我製造的毒血是神經劇毒,她既然能遠距離操控藤條吸血,自然會受到精神震盪的波及,其中一根藤條中了毒,透過精神網路傳播開來,她從未遇上過這樣的事,免疫系統毫無抵抗之力,被我的毒素輕易傳染了。
傷口中的藤條抽了出去,我及時補上傷口,朝她那朵惡魔之花走去。藤條在我面前砸來砸去,勢頭兇猛可怖,但這並非惡魔之花的操縱,而是由於它們已經陷入瀕死瘋狂,她慘叫道:“離我遠點!毒血的惡魔,離我遠點!”
這絕望的呼喊,就像即將被野獸吞噬的清醒受害者一樣,我發出資訊素,操縱那些藤條,它們讓出一條道路,讓我來到了惡魔之花前頭。
我說:“都結束了!威登。”
沒曾想,這句話彷彿一針鎮定劑,頓時令惡魔之花片刻清醒,她怒道:“結束?不!死的會是你!”她的藤條在頃刻間纏住了我,我猝不及防,想要脫身,但那朵花從屍鬼的屍體中脫離了出來,刺入我的脖子,在劇烈的掙扎中,她撞斷了城堡旁的圍欄。我倆翻滾著從城牆上翻落了下去。
在城牆上,我聽見了雙竹驚慌的叫喊聲。
我感到惡魔之花正試圖將某種病毒注入我的血液,她用異乎尋常的偏執入侵我的神經系統。就像是溺水的人向著一片腐朽的木板撲騰著。
但對我而言,這努力簡直像是小孩子的把戲。她的求生**強烈的令人心生同情。但我瞬間遏制住了她瘋狂的進攻。
我們落在地上,轟隆一聲,藤條成了我的墊背,我並未受傷,藤條卻斷了幾根。
那些藤條緩緩枯萎,只留下那朵孤零零的惡魔之花,她在我脖子處又哭又喊,聲音幾近於哀求。
她說:“求求你。接納我吧,我不能死,我不能。”
我說:“你在胡說些什麼?你當我白痴嗎?”
她哭著說:“我是塔娜厘魔種花,我不能死,不能死。整個精靈世界的塔娜厘魔種花都已經滅絕了,我是唯一活下來的。我必須活著,求求你,接納我吧。”
她依舊神志不清,我根本弄不明白她說的是真話假話,不過即使她說的不假。我又不是那些環保主義笨蛋,我怎麼會為了一朵發瘋的花而糟。踐自己呢?雖然她孤獨而瘋狂,就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
像我。。。
我分泌出中和毒藥的激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