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己喜歡的小飾品。
最喜歡那家尼泊爾小店。音樂很好聽。四處瀰漫香味。還去了一家著名設計師的服裝店。記憶深刻的是陳逸飛的舊工作室。那裡光線很好。適合懷想。最後一天快要離開的時候,才想起來有很多禮物沒有買,媽媽的,爸爸的,同學的。急衝衝出門,花了24元計程車費來到南京路步行街。給媽媽買了一件毛衣(她很喜歡)。因為自己的猶豫不決,白搭上幾塊錢的長途電話費。值得一提的是上海的日本料理店,嗯,很正宗,日本壽司店很多,一路走過去看見很多家,但卻找不到上海本幫菜的店子。壽司很好吃,如果可以,想把那家店連根帶回來。
然後就是此行的目的:和愛的人相見。第一天就見到了師父和師母。師父很靦腆。按與我同房的姐姐的話說:“幼齒。小孩子。”然後還見到了入圍的也住在漢庭快捷酒店的孩子們。好吧,我承認一眼望去我是最小的那個。我懷疑我們那家賓館住的人都是C組。自己也蠻害羞的。不敢出門找別的選手。於是就聽見房間外面一直聽到有喊我名字的人,“磨蔚啊”——“磨蔚住這間”——“你敲門吧”——“別謙虛了”。最後當同房的姐姐開啟門,她問:“你找磨蔚吧?”對方詫異地回答:“啊,是哈。”那表情就好像看到了有特異功能的超人。然後我房間進來很多不認識的人,我很開心,自己的房間變成了聚集地。我相信當我看到毓蕊的時候眼睛肯定閃著光的。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我們在房間裡聊天。在下樓買飲料的時候見到一個上屆得一等獎的男孩子,我不認識他,但還是找他要了簽名(挺汗的)。同行的南寧的姐姐們覺得漢庭不夠熱鬧。大部分選手都住泰安,那裡應該很熱鬧。我只能想盡辦法說服她們。其實,我隱藏了,自己去上海只有見毓蕊這個單純的目的。
我在思忖上海人所說的近到底有多“近”。我問前臺小姐,到逸夫職校有多遠,她說,不遠,轉個彎就到了,十分鐘步途。可是我們走了起碼20分鐘才到。路上有沒有什麼早餐店,只好潦潦草草地吃了面就奔赴賽點。哪知我們去得太早了。人家沒開門。於是就在旁邊的咖啡館喝茶。喝著喝著肚子就疼起來。所以說,參賽那天自己的狀態不是很好,一直很擔心。
這次進複賽的B組選手特少。好像只有25個來著。報道的時候,A組和C組的人都排成一條長龍。只有我們B組零零星星兩三個人。
進入考場時,有點緊張,坐在我旁邊的都是浙江人(忒厲害的)。他們圍成一堆一堆,聊天,我自己在位置上納悶。後面有幾個選手在看書,我心裡想,媽呀,真刻苦,趕上***了。我什麼書都沒帶,只能怪我有懶散的性格和碎碎唸叨的老媽。只好傻傻發愣。真的很緊張,開始比賽前五分鐘我發簡訊給了師父和毓蕊。師父說:“努力過就OK了,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過了。”毓蕊說:“你只需要排空腦袋,只想一個人。”我突然有種豁出去的感覺。
那個冷啊。
我寫得暈乎乎的。手指凍僵了。不停流鼻涕。
出考場,和認識的人聊,他們感覺都比我好,我冒出一句:“我的心拔涼拔涼的呀。”他們對我翻白眼。
不提不要緊,關鍵是誰見了我都提。“嗨,你感覺怎麼樣?”“寫得還不錯吧?”“你寫了什麼?”於是我的心就涼到底了。就像沉入水中的海綿,越來越重。
頒獎大會那天,早早就起來了。可是還是遲到了。連早餐都沒吃。餓著肚子看著眼前湧起的人頭眼睛冒金光。我坐在倒數第二排。姐姐們都坐得遠遠的。我一個人坐在那。有點孤立無援的無助感。打電話給師父,那個大頭鬼居然還在睡覺。我心裡那個恨啊,嗚嗚,你們都丟下我啦!
一等獎名單從A組開始念。
唐蕾(同行的姐姐)得了一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