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一切都被註定了,命運之輪沿著萬劫不復的軌道奔跑。註定任何美麗都是有期限的,當他們想把自己唯一的神擁抱得更緊的時候,發現自己卻傷害了自己的神。
當人被迫要抗爭的時候,一切就變得悲壯起來。
更悲慘的是,他們都在用那麼殘忍的方式去表達自己的愛。
難道我們真的只能在命運的安排下暗自嘆息嗎?那我的呢,我的命運呢,誰來決定?
【你是世界上的確存在的某些規則,沒有足夠的能量,無法打破】
——At 大年初三
可惜我只有體溫。
我一再羨慕武俠小說裡的飛天神女,可惜我只能走和跑罷了;我一再羨慕童話故事裡施展魔法的女巫,可惜我只會說一句無法實現的“哈里露亞嗆司(回到過去)”罷了;我一再羨慕電視劇冗長而浪漫的情感,可惜現實生活耍酷從來沒讓我碰上。
我明白,你們給我的某些片段,其實並不比精心設計的小說情節遜色。
我希望,有一個微笑,能破解命運的詛咒。
最後說一句廣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冒出這麼一句啼笑皆非的話請諸君見諒,只是不想悲傷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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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比斯怪圈(1)
文/許強
人空閒的時候坐在沙發上幽雅地喝著茶,看著新聞不無嘲諷地把嘴一努,就吐出許多睿智的話來,這時人們就成了哲學家,人格也偉岸了起來。忽而被蚊子咬了一口,“啪”地一聲,蚊子血肉模糊,人們就喪氣地罵:我叫你喝我的血,而忘了自己剛剛變成哲學家了。小品文裡那些中聽不中用的大道理倒還不如蚊子的一口來得乾脆和分量,惟利是圖的寫作動機就顯而易見了。這些飯桶不去體驗生活卻只會在字裡行間裡意淫,而且還講得頭頭是道振振有辭,蛋都被他們扯出原則來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我承認我有點偏激……好吧,我再承認一點吧,我不是僅僅有點偏激,是十分偏激。我說了那麼多廢話無非就是為了說明一個道理:事不落在自己頭上誰都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等落在自己頭上時,他們的那些大道理恐怕連他們自己也說服不了。所以講道理和行動是兩碼事,這和我要說的看起來似乎沒什麼聯絡,其實只需要稍微的解釋,你就能明白就裡。
當我正試圖為自己晚回家10分鐘找個還算靠譜的理由時,我看見父親左臉下面的肉抽搐了幾下。這是他打我的徵兆,我知道他失去耐性了。我趕緊把頭皮緊縮,閉上眼睛做好了準備──我習慣了。隨後我後腦一陣眩暈,我努力讓前傾的身子站直,再睜開眼時有些迷瞪──我的低智商可能與此有關,要知道,男人的頭是碰不得的。對於尊嚴的執著曾讓我很不理智地激怒了十幾個小混混直至被圍毆時也毫不畏懼,可這是我老頭子,我有的是滿腔的豪氣,卻不敢有絲毫的怒氣,我實在不想站著比他還高被他用巴掌扇來扇去的,那個想法十分強烈。
這時,那個道理才顯出一些微妙來,我知道他打我是為我好,也知道他是恨鐵不成鋼,但我早就不崇拜他了,我已經是男人了,但他還是打我,這不公平,我不反抗是因為他是我父親,我還尊重他。而我於他來說始終是欠捋的,我實在沒法在他的巴掌打到臉上時還像那些小資們寫的那樣為自己的不屑感到慚愧,那也太假了,我有的只是憤怒和怨恨,咬牙切齒。我覺得他有些倚老賣老,我想我要離開,至少是離開父親的視線之內。原來我就離開過,飢寒交迫身無分文卻毫不動搖我離開的決心,但最後被他給抓住了,我想他該變了,沒想到等待我的還是拳頭和棍棒。所以這次無論如何我也要走,誰再試著勸我我就罵我和他的媽媽如何如何過了。
在我從樓梯上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