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嚇大的,我就在這兒,項上人頭隨時等你來取。”
“木蘭!”就在我們針鋒相對之間,有人叫著我的名字走過來。廷玉來晚了,一到園子就看見了我們,他看了桑一眼,伸手拍拍我肩頭,“怎麼還在這兒呢,走,皇上已經在那邊等我們了。”我點點頭,冷若冰霜的臉馬上換上一副溫和的笑,叫了聲二哥,然後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恰好那邊,廷璐見我遲遲沒有出現,不放心的跑出來看,正好看見廷玉領著我過來,在我們身後不遠處就是面色陰沉的桑。
“怎麼才來?”廷璐低聲問。
“剛剛正跟桑打擂臺呢,正熱鬧的時候二哥到了。”我笑眯眯地說。
廷璐看了後面一眼,“你沒事吧,以後不要單獨跟他們在一起,就算在宮裡,也難保他們不弄點事兒出來。”
我點點頭,就在這時,廷璐和廷玉齊朝旁邊看去,落在後面的桑趕上來,大步流星的超過我們走了過去。廷璐樂了,“你說什麼了,看把他氣得都拉成一張馬臉了。”
我咯咯的笑:“我告訴他,那幫手下已經被我全處理掉了,一句就把他惹毛了。”
廷玉奇怪的看看我,又看看廷璐,從中聽出了什麼,咳了一聲,無奈又無笑的問道:“我又錯過什麼好戲了吧?”
我和廷璐齊聲答道:“沒錯!”
廷玉笑著拍了我們一把,“行了,等回了家再說給我聽,先過去吧。”
一進入宴席區,宮女便迎上來引我們入座,廷璐他們去了皇上那邊,我則在宮女的引導下來到唯一的女客桌前。惠妃德妃她們齊招呼我入座。我給娘娘們請了安,便挨著惠妃身旁坐下。
皇上那張桌上有廷玉和廷璐陪同,相鄰的蕃王那桌只有兩人卻也擺了同樣豐盛的一桌。就在我落座的時候,桑正跟蕃王小聲說著什麼,蕃王扭頭朝這邊望來。我故意裝作視而不見的樣子熱絡的跟娘娘們談天,全然不去注意另一邊。
改詩
在場的朝臣們都知道先前蕃王的所作所為,扣押皇子,軟禁我和廷璐,對魏徵和纓寧的非人待遇等等有辱於大清的舉動,所以大家對蕃王很沒好臉,不怎麼待見貴客。
此次宴席雖說是款待友邦,但朝臣們沒人主動向蕃王敬酒,大多借著這個機會各自隨意談笑,說著逗趣的樂子。蕃王似乎獨處慣了,並沒有覺察到人們的冷遇,只有皇上頻頻示意左右臣子向蕃王敬酒,試圖改善雙方氣氛。
我環視四周,發現胤禔胤祉和胤禛等一班皇子們也來了,獨坐一席與御席相鄰。老九老十東張西望的尋找著什麼,一會兒,一位太監領著胤祥走過來,老九老十擠眉弄眼的交換眼神,小聲說了句什麼,接著同桌的人轟的笑開。隱約中我好象他們在說什麼尿床。
胤祥紅著臉有點不知所措,不肯坐他們身邊。胤禛便叫胤祥坐到自己身邊來。
女席這邊也沒閒著,我給娘娘們說了個地方話改編的打油詩,把她們逗得咯咯笑。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高聲叫道:“喂,木蘭,有什麼樂子也給大夥說說啊,獨獨樂不如眾眾樂嘛!”
抬頭一看,納蘭揆方也來了!這傢伙可是活絡氛圍的高手,有他在,沒有不熱鬧的。我樂了,“想聽是不是?”
“那是,來一段呀?”納蘭揆方特樂呵的樣子。
皇上那邊停下談話朝這邊望來,皇子們也紛紛扭頭看著。
“好,那就獻醜了,一首用保定地方話改編的名詩獻給諸位大人笑納。”我清了清嗓子,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清明時節一嘩啦,路上行人大爬叉,借問酒家哪呵有,牧童遙指哈不上。”
我學用地道的保定府口音把詩詞給改了,有的朝臣們沒聽出來怎麼回事,一小部分人聽出點意思,笑得差點岔了氣。
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