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哈哈大笑,“象,象極了,二哥去過保定府就是那個味兒!”
二哥用手絹擦拭著唇邊的酒漬,眉眼帶笑的點了個頭。
改詩2
納蘭揆方衝我豎了豎大姆指,他斜了一眼正襟端坐面無表情的蕃王,又看了看我,眼珠一轉象是有了什麼壞主意,遂笑道:“說起來,諸子百家名詩名詞應有盡有,不過那都是前人成果,會背那不是本事,得自己做詩那才是。不知道哈拉汗大人才學如何,要不要給大家做首詩呀?”
皇上見納蘭揆方給蕃王出難題,正要出口制止,廷璐樂了,馬上咐和道:“納蘭揆方,你不要小瞧人家,沒準人家也是博古通今的才子,詩算什麼,會說話就會做詩。”
廷璐看似要跟納蘭揆方聯手戲弄蕃王,廷玉聞若未聞似的撿著菜吃著,皇上不動聲色的低頭喝茶,沒有制止的意思。
這下納蘭揆方可來勁了,沒等蕃王發話,摞起袖子道:“哎,哈拉汗大人,可否賞臉做首詩呀,給我們大夥也瞧瞧?”
哈拉汗豈會聽不出納蘭揆方話音中的挑釁意味,嘴唇微抿的沒有說話,倒是旁邊的桑豁的站起來,滿臉不快一副要發火的樣子。
納蘭揆方馬上叫道:“哦哦,莫非這位要替哈拉汗大人獻詩不成?”
皇上見氣氛要轉僵,好象要開口說話,正是上演好戲的時候豈能這樣中斷,我得想法子加把火才是。我忙站起來勸解道:“納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桑大人是當地一等一的勇士,俗話說不與文人論武,不與武者論文。你請勇士做詩豈不是難為人家,這樣吧,木蘭替桑大人做首詩如何?”
納蘭揆方見我橫插一腳不曉得演得是哪出戏,愣愣的朝廷璐看去,廷璐同樣一頭霧水,搞不懂我要做什麼,但他還是衝宮女擺擺手。
很快筆墨紙硯備好,我走到桌前提筆寫了起來。在現代玩這類文字遊戲玩得多了,早不稀罕了,不過在這裡應該是破天荒頭一遭吧?
我埋頭寫的很認真,附近的朝臣們都伸長脖子想搶先一睹詩的真顏,很快,我收筆擱於一旁,將墨跡未乾的宣紙吹了吹。
罵人的詩
我要用這篇超凡脫俗的古詩擠兌他一把,不能來硬的,咱就玩點高層次的。在場的人們蹺首張望著我的一舉一動,看我一本正經的將宣紙合攏,轉交宮女呈給桑,“這首臥春有深意,有詩意,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句。就贈給我們遠方來客吧。木蘭才疏學淺,平生只此一副絕句,再做不出第二首。望哈拉汗大人和桑勇士笑納。”
桑接過宮女轉呈的宣紙,展開看。他沒讀過書,自然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納蘭揆方迫不及待的叫起來,“哎哎哎,這位桑勇士別光顧著自己看呀,給大夥念念呀!”
桑把紙一合,遞給他,“喜歡就自己拿去,在下喜歡論武不喜談文。”
納蘭揆方走過去,不屑的抖了抖宣紙,“只會武刀弄搶不稀罕,文武全才在這裡才配稱得上勇士。你不會看不懂詩吧。得了,人家木蘭的心血,我替你賞收了。”說罷,展開宣紙繪聲繪色的念起來:“臥春,聽聽這題名多好,一聽就有詩意!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他搖頭晃腦的念著,頗有一番才子的風度,誰知道才唸到一半,周圍已爆起笑聲,等他念完,所有的人都笑得前仰後合上氣不接下氣了。有的人把滿口的酒水噴了一地,有的笑岔了氣還在笑。
納蘭揆方被大家笑懵了,再重新細看古詩,方才恍然明白過來。廷璐哈哈大笑,“納蘭揆方,這等絕句被你一念頗為古詩的神韻啊。木蘭做的絕,你念的好,簡直是天生絕配呀!”
皇上也禁不住長笑:“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句相信明日就會傳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