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蒲元修道:“蘇氏族中大能修士雲集,於金仙,太虛,極道境界中,皆有超凡之修,非九族任一族可比,就算符選失利,也定然是穩操勝券,而蘇氏數百年來行事端正,口碑不俗。更因九龍之變中,救了另三族老祖,因此在本禪子看來,這次蘇氏不許動一刀一槍,就可符選成功了。”
原承天略略鬆了口氣,只是再次聽到九龍之變的名字,不免好奇,則此事和九瓏有關,又怎能不問,便道:“卻不知那九龍之變又是何事?”
蒲元修笑道:“此事若向十大仙族弟子問起,定然不肯告訴你了,只這可牽涉到諸家老祖的私事,自可問及,我禪修清流倒也無妨。”
原來百年前蘇氏兩位老祖蘇泰真蘇泰玄大羅金仙境界已成,便邀了姬楊慕三家老祖同赴中土點仙台,原來姬楊慕三家老祖亦是大羅金仙境界了。
五老同升仙庭,本是昊天族萬年不遇的大喜事,本該是盛事一樁,然而那蘇氏弟子九瓏,以天課神算算出有火鳳邀了仙庭九龍,欲阻五老飛昇。
這其中,又牽涉到仙庭地位之爭,那仙庭之中,本就是人族大佔優勢,若是五老飛昇仙庭,人族定然根基更牢,火鳳心中不快,這才約了九條真龍,來阻五老。
九瓏算出此事,怎奈蘇氏兩位老祖不肯讓九瓏妄洩天機,以遭天懲,居然字不聽。九瓏無奈,便巧做安排,搶在五老之前來到中土點仙點,引出火鳳九龍,遂使火鳳的計謀功敗垂成。
但九瓏也因此事,立時遭受天劫,就此沉淪凡界去了。
蘇氏兩位老祖以及另三家老祖,終因九瓏死諫,逃過一劫,其後再次擇期飛昇,終至仙庭,名排仙班。
只是那蘇泰真因憐惜九瓏遭遇,便不肯飛昇,非要瞧見九瓏成就大道不可,此後九瓏轉世重修,乃至再返昊天,皆是此老一手安排,其對九瓏憐愛之情,由此可見一斑。
原承天聽罷此事,也是嘆惋不已,九瓏兩世命運,竟是出奇的相似,要怪就要怪那天課神算的逆天之技了,天地將此神技授予九瓏,卻又偏讓九瓏生出一片為他人為蒼生的大慈大悲之心,可不就要註定九瓏兩世流離。
幸好此世九瓏已修禪修之道,不再有天課神算在身,想來其命運不會再覆前輒了。
這時原承天的神識之中,已探到有人前來,他聲色不動,對蒲元修道:“禪師,想來有葉氏弟子到了,你我且入茅屋,只當是在清修罷了。”
蒲元修微笑道:“也好。”
原承天亦要一試這件七寶如意袍的威能,若是能瞞過葉氏弟子,此去也可放心,若是瞞不過,也就只好一路殺將出來。說不得,那件昊天之寶,也就只好用出了。
與蒲元修來到茅屋之中,見這屋中甚是狹小,且是四面漏風,看來蒲元修也只是剛剛趕到罷了。
二人於屋中對坐,只過了片刻,屋外遁風呼呼,有人在空中厲聲喝道:“屋中兩位道友,速速出來敘話。”聲音甚是無禮。
原承天正要轉換心境,以使自身氣質容貌大變,以便掩飾自身鋒芒,尤其是要去了目中溫玉之色,便向蒲元修示意。蒲元修點了點頭,緩緩走出草屋。抬頭瞧去,空中立著三位修士,皆是仙修大成之士,其中一人生著淡金面皮,頭戴鐵冠,神情頗為傲慢。
蒲元修以手加額,行了禪修之禮,道:“本禪子有禮了。”
那淡金面皮的修士冷笑道:“你等這些禪修之士好沒道理,本族已下了驅逐之令,但凡南土葉氏領域,皆不容禪修入駐。你等怎又去而復來?”
蒲元修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原來數年前有大德禪修北嶽禪師受葉氏老祖之邀,來南土開壇授法,以便使南土之地亦受禪化,哪知正遇著葉氏一支輔族叛亂,欲投風氏,後因事洩,該族老祖以下被誅殺者三十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