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這才好了些,過不久冷月回來,錦言此刻了無睡意,秦非離又有正事在忙,她便提出去看看佟兒,可是,她才一提出來,佟兒的目光便不自然的瞟向別處道:“佟兒已經睡了,小姐明日再看吧。”
錦言不疑有他,也就沒有細問,不過,她瞧著夜原本就已經深了,她是睡了一覺醒來,冷月卻是一直沒睡,她便急忙催促冷月去休息,等冷月走後,她又百無聊賴,到底是沒忍住,偷偷溜出去了,打算去看看佟兒。
可是,當她終於到了佟兒的房間裡,房裡卻空空如也,原本所有佟兒的用具都被收拾走了,錦言一下子慌了神,忍不住便尖叫一聲往外跑。
秦非離與一眾人正在談事,聽到聲音,頃刻便衝了出來,只見對面,從佟兒房中出來的錦言,急急忙忙朝秦非離跑來,一面跑一面焦急道:“非離,佟兒不見了!她的衣物也不見了!所有用的東西都不見了!”
“我知道,我知道!”秦非離按住她的手,讓她情緒冷靜下來道,“聽著,錦言,佟兒很安全,你不用著急,不用擔心,聽我慢慢跟你細說。”
秦非離的身後,跟了剛剛儀事的一群人,這些人,都是鬼王府的重要人士,他們眼中的鬼帝,向來森冷如鬼,哪裡會如今日這般輕聲細語,溫柔備至,一個個不由得都大跌了眼球,呆呆的看向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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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離不知道是說了什麼,錦言這才終於安靜下來,他隨即一抬眸,看向身後一干人等道:“一切,照本帝的吩咐去做,都聽懂了?”
這聲音,又是那個一貫的鬼帝,深不可測,冷漠如霜。
他們急忙躬身應下,再不敢多做逗留,紛紛退下。
當秦非離將始末跟錦言說過一遍之後,錦言已經忍不住徹底哭了出來。秦非離就是知道她會這樣,所以才直接將孩子送走。
長痛不如短痛,分別時的場面,錦言一定會受不住,與其如此,倒不如他替她做了,乾脆果斷,斷了她的念想,這樣一來,傷心也只是一時的。
錦言哭得厲害,不住的拿拳頭砸他,秦非離護著她,好生一番安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總算是安靜了下去,他略一低頭,這才發覺,她帶著滿臉淚痕,睡著了。
這一哭,眼睛都腫成了核桃,眼下的烏青越發明顯。
他心中生出難解的情緒來,將錦言抱到*上,給她蓋好薄毯,他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索性,便開始仔細看這幾日查獲到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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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發生在半個月前的事情。
那時候,還沒有找到南疆的那個人,沒有以蠱嗜蠱,他用了十天時間,瘋了般的派出了所有人去查所有跟錦言所接觸之人的蛛絲馬跡,可是,一個個排除,直到最後,竟然一個嫌疑人都沒有找到,唯一的線索以及極有動機的一人,便是錦言見過的那位親姐姐了。
最後的一點希望,他說什麼都要試一試。
所以,這日,他趁進宮的空隙,專門約了溫歌吟御花園一聚。
溫歌吟姍姍來遲,不過,她一身雍容華貴的鳳服,看得出來,是精心打扮過的。
她在他的對面站定,細細的瞧著他那張面無表情卻英俊非凡的臉,有些恍惚一笑道:“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約見我。”
那張臉,與錦言如出一轍,那個笑容,也極似錦言無奈時刻的樣子,可是如今,他已許久不見她這般笑過了。
她總是睡著的時候比清醒的時候多,沒回匆匆與他說幾句話,明明話還沒講完,她又昏睡了過去,時間越長,昏睡得越頻繁,便讓他越發惶恐,尤其是,她極速消瘦的樣子。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