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智途。教主不喜歡多費唇舌,但二教主呢?
邱廣寒抬頭看看他。你是顧笑塵的人吧?不少字
是。屬下目前暫由程左使調派、
邱廣寒哼了一聲。顧笑塵的人,個個都跟他一樣目無法紀、口無遮攔的是麼?是我命令你,還是你命令我?
那人心中一凜,只得噤聲。
那麼……邱廣寒沉默了半晌方緩緩道。你或者還不知道,這回應的任務,我早交給了凌厲的。她停了一下,道,你把我適才回應的話告訴他,他知道應該怎麼向邵宣也轉達的。你以為他會不試圖向邵宣也澄清事實嗎?……你們照原計劃守在谷口;至於正午之前他能做到什麼程度。就全看他的本事了。…
二教主原來——已有此心。只是……他一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
不過一箭之地。天一大亮,瞭望塔上,目力可及,諒他們不敢有什麼異動的;若連傳話之使都敢動,還敢自稱名門正派麼?萬一有何異相,你即刻前來告知我便是。
那人得令而去。一旁霍新似有猶豫。邱廣寒瞥見他的表情。
我也知道很多門派嫉恨凌厲。她開口道。不過也有好幾個門派與他交情尚可,我想來想去,也真的只有讓他去才稍稍放心,不然的話……
她似乎自己也心緒煩亂起來。我還是再到各處看看。說著便往外走。
二教主。各處部署已定,不必再多擔心了。霍新道。今日之事全須靠你一人統帥,還是在此略作小憩,不要太過勞累了!
邱廣寒頹然坐下,以手支額,搖頭,閉目。
………
在凌厲的記憶中。這是他第四次離開自己的烏劍。帶著烏劍前往對方的營帳,似乎挑釁之意太濃,所以前一夜細細思量之下,早便把劍留在青龍教之中。
這寶劍此刻就在邱廣寒手邊。深夜凌厲將劍交予她時。她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尋取了一柄普通精鋼劍交予他,這是守衛之需;此刻作為傳話的使者,他甚至完全兩手空空。
邵宣也早早地便在帳前徘徊,聽聞青龍教使者已帶話回來,並要求見他,並不覺有多少意外,只是從並不清晰的晨光中遠遠瞥見這身形似乎很是熟悉,才微微皺了皺眉。半逆光的臉孔令他有種說不出的愕然與恐慌——似乎心裡某個猜測是胡思亂想,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直至凌厲完全走近。
參見邵大俠。他略略躬身,不知是禮節,是客氣,還是那許久以前的誤會仍然沒有完全消弭,以至於這聲禮貌中充滿種挖苦與嘲笑的感覺——也許只是錯覺。
邵宣也驚得沒了半點應有的語言,半晌才開口吐出話來。
是……是你?
凌厲才直起身來,對他友善地一笑。許久不見,別來無恙,邵兄?
我……始終在擔心你。邵宣也似乎才反應過來他這友善不假,忙揮手將身邊人都屏退了。上次廣寒的信太過簡短,只說找到你了,我一直在想你不知怎樣了。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來是帶了拓跋教主的話給你。凌厲正色。他說謝你事先還發此戰書,他已經看過了。
邵宣也面上變色。青龍教的使者便是你?你難道竟……入了青龍教?
也許還不算吧。凌厲笑了笑。
那你為什麼要助他與我為敵?談及青龍教,邵宣也的口氣驟然也變得疾厲起來。再沒先前見到他的溫和喜悅。這一次青龍教在江湖掀起腥風血雨,你雖然不肯相幫正道諸派,卻也不會如此是非不分吧!
你說我是非不分?凌厲為他的語氣略微擊慍。看來霓裳姑娘沒有來得及趕上你——這件事的是非,我已經從頭至尾與她說清楚,引起這次江湖軒然大波的並非青龍教,而是朱雀山莊!武林帖是他們所發,各大派的血案也是他們做下,青龍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