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受了嫁禍!
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狡辯的。邵宣也冷哼道。若拓跋孤想說不是他做的,便該親自出來與我對質。何必派了你來,拿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朱雀山莊作幌子!
我雖然為青龍教主帶話,但除了戰書收到,別的話卻是我凌厲的立場——不是青龍教的辯解,而是事實如此——宣也,我們認識拓跋教主,時日也不算短了,在你看來,他是那樣的人麼?先不說他會不會做這種事。若他真的做了,以他的性子。他必引以為傲了,斷然不會否認的吧!…
人心難測。邵宣也冷冷道。我早便說過拓跋孤此人重回青龍教於江湖並非好事,你們嫌我杞人憂天;我也想相信他,還試圖與他結盟,結果他竟一再地耍手段——你還以為他有多光明磊落麼?他此番也是利用你——利用你與我的交情,想叫你來遊說我。凌厲,我不會再上他的當,也希望你不會!
你……你以為我跟你的這點交情,他會放在眼裡麼?凌厲幾乎失笑。要來說服你。這是我的主意,而不是他——只是現在看來,你完全聽不進去?
就算他沒對你明說,卻也知道你必會如此做的。我是希望你不要愈陷愈深!該是我說——聽你的口氣——你也不屑我的這點好意對麼!哼,我也有諸多疑問想知道答案呢——你是何時見到霓裳的?她沒有隨隊前來,你偷偷去過明月山莊是不是?救走程方愈的認識你吧?不少字你還想說那些也是你自己的主意,不是拓跋孤指使你的對麼!
周圍被邵宣也叱遠的眾人原是聽不著二人對話。可邵宣也語氣一高,不遠帳中還是聞得聲響,一個身形鑽出道,宣也。情況怎樣?
凌厲不會不識這人,正如不會不識這聲音:邵凜。
邵凜見到凌厲,似乎略微一怔,隨即哼了一聲道,這一位就是青龍教派來的傳話使者麼?想不到啊想不到,昔年的黑竹會金牌殺手,竟有投靠了江湖第一大邪教,枉了宣也還在武林大會上力保你的名聲!
凌厲雖然心知此刻說出他的身份亦恐不能取信,仍是忍不住回敬道,那也比中原第一刀的名頭被你這朱雀山莊走狗玷汙了要好!
邵凜刷的一下拔出了刀道,小子,你休要血口噴人!
你那點事,我都知道了——想殺我滅口麼?凌厲冷冷道。
凌厲,你再出言不遜,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邵宣也道。你最好快快回去,否則讓派之人見到了你,我怕你不能活著回去你的青龍谷!
“你的青龍谷”,這五字之中深含的諷刺意味,凌厲豈能不覺。他只覺心中憋得難受。我的青龍谷?邵宣也,幾時你也學會了這種冷嘲熱諷的口氣?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手無寸鐵地前來究竟是好意還是歹意麼?哼,若非我往日答應過廣寒永遠不與你動手,我真想……
他咬牙,不再說下去。
行了,你回去吧!我也不想弄得不好收拾!邵宣也煩躁地轉開去。卻不料兩人說話良久,早被人通報了各派帳中,邵宣也一轉身,便看見數派中皆有人匯聚過來。
他心中也暗道要糟,忙回頭道,有其他門派的人來了,你聽我的,先回避一下。你說的話我會再考慮,這總行了吧?不少字
不能放他走了!這壁廂說話的人是聞訊而來的河東大俠黃澤人。慕青等人自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各拔兵刃已將凌厲圍在核心。
凌厲四顧了顧,瞥了邵宣也一眼。這便是你們正道武林的待客之道對麼?
邵宣也暗悔自己適才太過激動,引得眾人皆知,忙道,你既是青龍教派來的使者,按規矩自不會為難你,速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