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來。如果還有什麼吩咐的話……
你若想走,便先走無妨。拓跋孤打斷她的話。
我……當然不是。蘇扶風搖頭道。我姐姐她……還沒醒麼?
她暫時不會醒的。
什麼意思?蘇扶風一驚。
你不消緊張。拓跋孤語聲平淡。本座只是說,本座自己若沒有先解了毒,是不會給她解穴的。
蘇扶風一顆心仍然懸著,卻少許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拓跋教主……很……在意我姐姐麼?她小心地、卻又大膽地道。
不在意。拓跋孤斷然否認。
那麼,何須怕她知道你中毒?
拓跋孤輕輕一哼。蘇扶風,本座看在你這次幫忙的份上,容你多說幾句——你卻不要太過自以為是了!
蘇扶風卻並不害怕,反而一笑道,教主此刻劇毒未解,還是不要動怒的好。
不料這句話反令拓跋孤動起怒來。他坐起來便要說話,卻聽門外傳來一陣喧譁。
蘇扶風略略詫異。我去看看。開啟門來,青龍教那七人果然都向這邊走來。她心中思忖請他們吃點心的時間還未到,卻只見眾人神色都似有些不對。
方愈,連你也不相信我麼?只聽那甘四甲似乎在申辯什麼。
我不知道。程方愈人並沒有走進來,只是咬著牙道。你問教主吧!
程左使。拓跋孤似乎渾沒在意旁人。為何不進來?本座要的藥你都帶來了麼?
藥——你問他!程方愈似乎一直咬住了牙,便是不肯多發一言。
問誰?甘組長麼?
程方愈似乎忍不住了,迴轉身大踏步進屋道,甘四甲,你不是有很多話要解釋麼,現下又不解釋了?
先把事情說清楚,才有解釋不解釋。拓跋孤道。方愈,你說。
程方愈沒辦法,只得道,屬下方才回去拿東西,碰見甘組長鬼鬼祟祟從屬下屋裡出來!
那又如何?拓跋孤只作不懂。
那又如何?昨天晚上我屋裡多了一堆紙灰令得教主懷疑我,今日知道一會兒要一起來見教主了,他自然是又要做什麼手腳!
今天——多了什麼?
什麼也沒多,少了——少了一整包藥!
什麼藥?
就是這包!程方愈怒氣衝衝地舉著手中的藥。從他身上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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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一
甘四甲實在屏不住了,申辯道,我沒拿,教主,不是我拿的!我拿這一包藥幹什麼!
那得要看這是包什麼藥了。拓跋孤冷冷道。
一時間竟沒人回答。其餘幾人都是單疾風的手下,與甘四甲交情只是普普,便也沒人來為他說話,氣氛尷尬之下,才有一人道,屬下等猜測這是——是昨天那毒藥的解藥。
拓跋孤語帶譏諷。猜測?
我來說吧。一邊的單疾風像是下了決心,方開口道。這個猜測或許未必準確,可——屬下等也想不到別的可能了。
你說。
是。此事——或者從今日一早說起較為妥當些。早上我們得知教主中了毒訊息之後,大家雖然依教主之言散了,可心裡卻是很擔心的。後來在一起說話時,程左使無意中抱怨了一句,說教主一直懷疑他,還曾想讓他喝了那一杯摻了毒粉的水,像是認定了他手上有解藥,就算喝了那水也必不會中毒。但反正教主最後並沒真的逼他喝,大家也便沒往心裡去。那時,我也不相信這件事真會是我們自己人做的。
可適才蘇姑娘傳話,說教主有意稍後請屬下等同食糕點。這——雖是教主美意,但我們一聽之下,不免會覺得此時又要請大家一起吃糕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