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安府內還真就有那麼些金國細作明目張膽地存在著。為啥?替大金國主吹捧文成武德,在金兵來犯之時製造恐慌情緒,那不都得上竄下跳的?當然了,也正因為這些東西能夠起到的作用極其有限,那地位也確實……咋說呢,反正就跟後世那些成天趴在網上逢中必反逢洋必舔連牲口都不如的東西差不多,給新主子當狗的資格都沒有。
就這麼一群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卻又囂張跋扈至極的東西,大宋朝廷為了能給金國留點面子,順道拐著彎地告訴完顏雍如今的大宋官家確實沒了什麼雄心壯志,他大可不必把眼光緊盯在南方這頭肥羊身上,也該抽空去收拾一下鬧事的耶律族人,就只能強忍著噁心默許了存在。
魚寒之所以會突然打起這些個東西的主意,那是因為他需要用這些所謂細作的腦袋去製造另一種恐慌情緒,散播另外一種謠言。
“成!這事就交給俺和二牛兄弟了,擔保出不了岔子!”也沒問清緣由就接下了這差使,對於曾經長期奮戰在抗金第一線,連大金國勇士都敢剁的翟崇儉來說,還會在乎幾個自帶乾糧替金人辦事的東西?
“翟大哥的武藝俺自然放心,只是這次還得費點心思好生挑揀一下,可別看著誰都一大刀片子給招呼過去。”即便都是不受重視的東西,在身份上也還有著細微的差別,魚寒也確實捨不得讓自家這倆憨貨兄弟隨便出手。
“魚兄弟,你這不是難為俺和翟大哥麼?這又不是討老婆,還那麼講究幹啥?”剁幾條牲口都不如的東西,佟二牛自認不會有什麼問題,可讓他費力去挑選目標還真是有點為難。“再說了,就算咱有那心,可這人生地不熟的……”
“你這倆憨貨,說你們傻還不承認!”終於找到了報復的機會,凌文佑當仁不讓地出言訓斥道:“自個不會挑,就不能去牛郎中那裡探探口風?那老東西,成天走街串巷的,能不知道誰名頭大,手低下功夫又還弱?”
“桑伯……”即便是有了凌文佑在一旁教導如何挑選造勢用的犧牲品,魚寒的臉上卻也並沒有流露出任何輕鬆的表情,轉身就把目光落在了正打算看戲的桑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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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流言四起
“誒,聽說了嗎?鞠家賊子連同身邊的那些個禍害昨日在玉皇山腳下被人給剁了腦袋……”臨安城某個偏僻的角落裡,一大群人正興致盎然地圍在一起從事著日常的娛樂活動。猶豫著不知該如何下注的賭客為了能夠拖延些時間以便做出準確判斷,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剛從別處聽來的小道訊息。
“這事有甚好奇怪的?”再怎麼說這也是臨安府是天子腳下,即便只是在街邊開設小賭局的莊家,要沒點特殊門道也不可能這麼多年還沒被人惦記。“就這半月不到的功夫,臨安城中被人給剁了的禍害還少?”
“這倒也是……”尷尬地撓了撓頭,未能成功吊起莊家興趣的賭客仍舊心尤不甘。“可你們給說說,都鬧出了這樣大的動靜,官府怎就沒出面管管?”
“管甚管?那些個禍害早就該被人給剁了!”臨安城內百姓對金人的怨恨有多大,這確實很難說,但對於那些自帶乾糧替金人辦事的所謂細作卻是早已恨得咬牙切齒。沒別的原因,那些個東西也得吃飯過日子不是?主子不給活動經費,同道大佬們也沒打算幫忙搞點募捐什麼的,它們就只能在大宋官府縱容之下乾點欺壓良善的破事。
“可就這樣鬧下去,諸位就不怕……”賭客的擔憂並非多餘,畢竟身邊三天兩頭就會有兇殺案發生,在這種情況下產生一些不安全感也很正常。再聯想起前些日子禁軍出城剿匪的訊息,他還真擔心走投無路的湖匪會狗急跳牆流竄到了臨安來謀財害命。而那些個被人給剁了的東西雖說是禍害,但家產並不見得就會比尋常百姓豐厚多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