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在海邊還是有點危險的~拜!”一踩油門,大叔“biu”地躥出5米遠,留下塵煙滾滾。
大叔,男朋友只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夢,所以我現在做的,只不過是讓夢清醒過來。
努力回憶起那個人跡罕至的懸崖在哪裡,小白出事後,小景曾帶我來看過,只是當時幾乎是心痛的只剩下了麻木,現在回想起來,得費勁地找了,還好,應了女人的第六感的說法,我找到了那個極窄、極陡峭的小懸崖。
小心翼翼地坐在懸崖邊的一塊石頭上,呆滯地看著浪潮時起時伏,上下激盪著,陰沉的天現在已是烏雲蔽日了,大風狂狷起我披散的長髮,額前的劉海早已凌亂不堪地任其擺佈,眼睛的視線已是從灰白的視界沉入了黑暗,只有耳邊殘存的風,呼嘯著掠過,給予我著最後的感覺。
“小白,對不起~其實我沒有愛過你,我曾拼命讓自己愛上你的溫柔,你的體貼,你的執著等待,可是,除了這副身體對你本身存有依戀外,我無法說服自己愛上你,也不能騙你和自己,我們的確是一個世界裡的錯過之人。”
像個傻子一樣,喃喃著自己從未說過的話,即使黑暗一片的眼前,卻仍覺得白石可以聽到或者看到,這就是人們常用的自我安慰嗎?
“小白啊~我也活不長了,所以去地下以後,能不能找你串串門呢?雖然我是第二次‘死’,但還是不適應啊~本來還有點想貪心地活下去的,可是,這該死的家族遺傳不允許,所以只能接受和麵對啦~嘿嘿!”
現在的我,每說一句話,似乎都累的可以睡著了,真的好睏啊,現在沒有父母、爺爺、青學和冰帝的大家,我應該能放心睡吧?國光不會繃著臉嚴肅地說我,小景不會用‘調戲’地方式逼我,龍馬不會甩臉色給我看,這些睡著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夢到呢?
掙扎著站起身,摸摸索索地走到懸崖邊,雙手做喇叭狀,鼓足所有勇氣:“手冢國光!我愛你!!!!”
風,帶著我身體輕盈地向著空中飛去,眼前的顏色也是風雲變化著,五光十色,光怪陸離,最後出現的竟是小白的身影!
“雪兒,不知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對不起沒能在你身邊保護你,那就讓我在此刻永遠保護你、愛護你吧!”小白輕盈地握住我的手,但,我卻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白石,這世我不能許你相守,但來世,我會彌補對你的虧欠,對不起。”
白石沒有再說話,他帶著我一直往天空的盡頭飛去,沒有身體的鈍感,沒有束縛的引力,自由地如風隨意,意識也在觸頂的剎那,灰飛煙滅……
後記:
“唔~好累啊!手冢~”“砰!”
我一個激靈就彈了起來,慘白的天花板、牆壁外帶窗戶,還有空氣中刺鼻的藥味,天哪又是醫院啊!
“你這個豬妹總算醒了!不就是吃個雞蛋噎到,然後腦袋撞到樓梯暈倒嗎?你竟然睡了整整一星期誒!!!想逃課也不是你這樣逃的吧!!!”
我定睛一看,是我那個全省跆拳道冠軍的哥哥在抓狂,但看到他,我竟然會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陌生感。
“那個,請問我是?”“砰”
“你睡殘了啊!!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啊!寧雪,我告訴你,別跟我裝這一套,我這一個星期可是天天為你守夜!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
寧雪?不是手冢千雪?到底怎麼了?我現在是夢裡還是現實?我眼前的人真的是我哥哥?
我看著自己的手,慢慢地一合一開,有知覺,用力掐我的手臂,也會疼,這是現實世界?那我以前的手冢千雪的身份又算什麼呢?
“喂,雪丫頭,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幫你去叫醫生,你等等!”
哥哥跑出了病房,留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