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呆呆地坐在病床上。剛剛他說我只昏迷了5天,那我曾經在那個世界度過的歲月,難道只是南柯一夢?所有的感情都是我一廂情願的幻覺?
休息一天後,醫生宣佈我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全家總動員地幫我提溜行李,而我,勉強的笑著,現實與夢的落差,讓我一時半會不能接受。
“甯浩啊~你先去外面叫計程車。”老媽發話了,老哥只有屁顛屁顛地跑去了。
我越走越慢,時間也似乎卡住了一般,眼前的父母離我愈加遙遠起來~
“小雪!”身後,那熟悉的清冽傳來,我顫顫巍巍地轉過身,卻只有一陣風,掃卷著幾片枯葉,落向了遠方……
END
作者的話:文,完結了,番外定期更新~好了,麼有廢話了~各位安安哦…
'67'番外一:飄然的白色鈴蘭(二合一)
“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每天一束白色鈴蘭,你的女朋友一定愛死你了吧!”
花店的小姐打趣我道,手不閒著為我包裝著花束,我安靜的回應也讓花店的小姐習慣了,心裡淡淡的悵然,始終揮之不去,留在心裡那個剛好照射不到陽光的陰暗處。
走進醫院,跟熟悉的一些護士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她們和花店的小姐一樣,重複看著我進出這裡,說著差不多‘真是貼心男朋友’‘好幸福’之類的話,我都只是麻木地微笑,微笑,一直微笑,其實,我恨這種情緒,因為這‘微笑’讓我深愛的她始終對我產生錯誤的認知……
“白石,來了,快坐快坐,我去給你倒杯水。”伯母每次都是殷切切地為我倒水,或者替我削水果,為我做著做那,每當此時,我都會很禮貌的說聲“謝謝伯母,有勞了。”
“你和小雪單獨呆一會吧,我想你或許有話想跟她說吧!”
伯母很貼心地替我關好門,然後整個空蕩蕩的病房只剩我,和那個白色床被下單薄的她,呼吸罩把她小小的臉,幾乎淹沒了,但那細長的睫毛卻倔強地伸了出來,帶著一股純黑的魔力一般,我總是忍不住多看一會。
“吶,雪兒,今天又比昨天漂亮了,只不過臉色還是那麼蒼白,醒了以後,我就帶你出去運動一下,呼吸新鮮空氣,所以要早點起床,別再懶床了!”
我小心翼翼整理著她睡的有些凌亂的發,皺褶的被角,當指尖略擦過她許久不經陽光照射的臉龐時,心中的悸動,如手起琴絃般的輕柔,帶著無數美好的回憶,支撐著我微弱的希望,即使不醒來,就這樣守著她,替她掩掩被角,我就覺得很滿足了。
但顯然,願望沒有傳達給主宰命運的上帝。
“轉院了?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
因為前陣子針對大賽的集訓,有兩個星期沒有來醫院看她了,所以一抽空,我就到醫院來看她,可得到的訊息竟是轉院了,為什麼伯母也沒告訴我一聲呢?
“哦,因為病人的主治醫師認為把病人轉到別院有助於治癒身體,所以建議病人家屬辦理了轉院,至於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抱歉,我還有工作要忙。”
思慮良久,我選擇去她家拜訪一下,正準備去的時候,電話來了,螢幕上顯示著教練的名字,不敢猶豫,馬上接了電話。
掛上電話後,我只能選擇過些日子再來了,電話裡,教練針對我訓練時的弱點做了周密的訓練計劃,希望我回去後,再封閉式訓練幾天。我看著手裡的白色鈴蘭,有幾滴尚未乾涸的水珠在搖搖欲墜地落下,嘆了一口氣,把花留在了那個我熟悉的病房,即使那個病房裡,只存在著她三年如一日的回憶。
“白石,怎麼搞的,揮拍的力度怎麼越來越小了,加大!聽到沒有,人外有人,你不拼命練,是沒有明天可言的!繼續給我好好練!”
“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