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楠:“……”
聽到這裡,紀冉懶洋洋地吐了一口煙出來,才撓了撓耳朵說:“八十年?不知道多少個三天了,你們大王真痴情,那個人是他姘頭吧?”
阿籬:“他笑著說無論多少個三天,他都要等,還讓我幫忙記著,記他到底在那裡等了多少個三天,說到時候要一巴掌一巴掌讓那個人還回來。”
“有性格,我喜歡。”
紀冉淡淡地說,“不過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緣由?你家大王極端了點,去哪等不是等?其實那個人如果想回來,不等他也會自己滾回來,如果一開始就不想回來的,就算在那站成望夫石,也永遠不會回來。”
阿籬懊惱地說:“是啊,麻痺的……如果本大仙那時候再懂事點,就能這麼勸他了!”
結果,紀冉特別嫌棄地瞅它,說:“別蠢了,難道你覺得你們萬狐之王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羅楠特別認同地點頭,說:“沒錯,有時候道理歸道理,愛情本身就是不講道理的!”
紀冉:“……”
阿籬:“……”
見他們倆突然不說話只是默默低頭吃瓜子,羅楠就有些摸不清頭腦了,跟著他們吃了好幾顆瓜子,突然又沒忍住抬頭說:“那狐仙先生到底是怎麼死的呀?”
阿籬:“我們一直在那裡等,一等就是兩百年,直到有一天族裡的四個長老都來了。我聽不大懂長老們在跟大王說什麼,反正大王只是站在那一句話也沒回,僵持了都不知道多久,等到長老放棄了要走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話。”
羅楠:“他說什麼了?”
“他讓長老帶我回去。”
“哎……?”
“我當然不肯,如果連我都走了,那他就真的變成一個人了!”
阿籬說著,指了指桌上的水杯,“可我那時候就這麼小。”
紀冉拿煙的手頓了頓:“哦,這回不是瓜子了。”
阿籬:“無論我怎麼反抗,我最後還是被長老們帶回族裡去了,我逃跑過好幾次,後來直接被綁起來了。就這麼過了三天,有一天中午我們那的天突然整個暗下來,好像從白晝直接變成黑夜,按現在的說法就像突然停電了。我還沒弄明白什麼事兒,遠處就開始打雷。隆隆隆電閃雷鳴,天雷一道一道往下劈跟他媽不用錢的一樣!每一道都往一個地方劈!足足劈了一個時辰!”
羅楠吃驚地看著他:“怎麼會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阿籬看著某一個方向,眨了眨眼,慢慢地說:“那些天雷劈的,正是我家大王所在的方向。”
紀冉皺了皺眉:“是天劫麼?”
阿籬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繼續說:“我當時以為是天破了個洞,但是無論我怎麼大喊大叫都沒人理我。等到後來,天終於從新亮了起來。然後沒過多久,有人把我放了,在議事大廳裡,長老抱著一隻全身燒焦的狐回來了,而且,那隻狐沒有尾巴。”
羅楠聽得似懂非懂,輕輕地蹙著眉,不解地看向紀冉,希望得到解疑。
紀冉手裡把玩著打火機,說:“九尾狐每修煉一百年多出一條尾巴,一共有九條命,五百年應一次天劫,狀態好的時候估計損失個一兩條尾巴能換來個輕傷,可是他兩百年不吃不喝,早就耗盡了精力……”
紀冉並沒有說下去,答案卻昭然若揭,羅楠不忍地抿了抿嘴唇,問阿籬:“那隻狐就是流玥先生?”
阿籬默默點了點頭。
紀冉淡淡地問:“那他等的人,就是你說的那隻殭屍吧?”
“是,而且他不是普通的殭屍,封恆那個王八蛋——是幾個殭屍先祖其中的一個!”
69監禁
楚堯睜開眼的時候;是在一個漆黑地窖裡,空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