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蝴蝶谷主人。屋中擺設簡單,一目瞭然,只有那幅畫與山頂洞人的屋子結構不符,所以,理所當然,線索也應該在那幅畫中。簡靈揉了揉發酸的腿,一恢復行動力就走近了那幅畫。
邊上提了兩行草書。意態狷狂,筆畫間卻流露出些許溫婉——這個句子像是系統灌入一樣生硬地撞入她腦海。
那些零亂的筆畫漸漸變得條理分明,她終於認出,那是經常出現在愛情小說裡的一句陳詞濫調:“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就在她全神貫注地端詳那幅畫之際,慕容虔睜開了一雙眼。他屏息靜氣,從脖子到額頭,肌膚一寸寸變得通紅:笨土豆,你好像忘了,遊戲中,有時候人物昏迷只是不能動,意識還是清醒的呀,你怎麼能這樣這樣溫柔哪?太反常了哇哇哇,導致他現在心亂如麻嗚哇哇……
“什麼人,擅闖蝴蝶谷。”一聲輕柔婉約的女聲打破了屋中的寧靜。
隨著一雙纖手推門而入,一位髮髻高聳的白袍道姑亭亭立於屋前,眉目婉約,神情冷淡,氣質空靈。
簡靈側頭,眼睛一花,脫口而出:“慕容璧?”
道姑神色不變,輕揚拂塵:“姑娘口中名姓,貧道並不曾耳聞。還請二位告知,入谷打擾貧道修行所為何事?”
簡靈揉了揉眼睛,從手鐲取出了蝶戀花:“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身中奇毒,我們不請自來只是希望前輩救人一命。”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慕容虔也從床上滾了下來,跌跌撞撞地跑到道姑面前:“中毒的是我二哥,他每到夜晚,神智就會陷入癲狂,不自覺地想咬人吸血。”
“啪”地一聲,盒蓋彈起,三朵“蝶戀花”靜靜躺在襯布上,鮮嫩得彷彿剛從枝頭擷取的一樣。
慕容虔兀自嘀嘀咕咕地交代二哥的狀況,簡靈卻是一直注視著那道姑的面色。
“蝶戀花”現形,以及慕容虔說到“夜間咬人吸血”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那道姑的長睫顫了顫,眼眸中似乎也凝聚起了水汽。
道姑靜靜聽著,驀然轉身:“此毒我無能為力,二位請回。”
慕容虔愣了。他看了看不說話的簡靈,又看了看道姑悽清的背影,疑惑道:“你不是應該提出什麼什麼苛刻的條件,然後將解藥交給我們嗎?這麼難才見到的神醫NPC,怎麼能這樣不負責任!我們來這裡一趟不容易啊。”
“速速離去,不要讓我再多說一次。”道姑的語聲隱含怒意。
“前輩,”簡靈緩緩開口,“前輩是不是有親朋好友,曾經中過類似的毒?慕容璧中此毒時日不短,興許,他的毒與前輩的故人也有關聯。如果前輩曾經因為此毒失去過至親,想必也能體會我們此刻的無助。”
慕容虔聽得目瞪口呆,而那道姑,雙肩微顫,緩緩回過了頭。
她拉住了慕容虔的左手,拂塵輕撫,慕容虔只覺手背一陣清涼,眨眼間已上好了藥包好了扎。
“你們跟我來。”就在簡靈幾句話之間,道姑態度急劇反轉。
“池濤,你怎麼樣了?你怎麼那麼傻啊?幹嘛要護著我啊,你別嚇我啊!”
簡靈與慕容虔還沒走出屋子,一陣似曾相識的聲響伴隨女子尖叫傳入兩人耳中。
“咣!”“哐當!”
這次似乎主腦計算失誤,從房頂窟窿墜入的抱成一團的兩個身影砸上了桌子,還將桌子砸得四分五裂。
“哇,池濤你怎麼樣了?”摔
30、兩隻小蝴蝶&山無陵天地合 。。。
在地上的苗女打扮的女子好像女金剛,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拉起了白衣劍士。
池濤……簡靈不動聲色地拉住了慕容虔。
“不速之客。”道姑面色一寒,拂塵一揮,巨大的氣流漩渦席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