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把門給拴上……”
郝政的臉上頓時精彩了,吱吱嗚嗚,想呵斥幾句,礙著陸妍的面,只能吹鬍子瞪眼,差點氣成內傷。
陸妍滿是好奇的道:“小香香洗澡為何不關門?”
郝風樓道:“不是不關門,是不閂門,一字之差,差之千里,你不要誤以為是她故意不關門,壞人小姑娘的名節。”
陸妍道:“她不閂門,你又為何知道?”
“這個,我正好經過,聽到的呀……”郝風樓感覺自己的腦容量不太夠用了,怕越是解釋,最後越描越黑,只好道:“餓了,我先吃飯。”
郝母惡狠狠的瞪了郝風樓一眼,連忙對陸妍道:“過幾日得請你母親來府上走動走動,她自己也說平時無所事事,多走動走動也免得煩悶。”
郝風樓怕陸妍寂寞,所以伴了她一天,閨房之樂不足外人道哉,倒是次日的時候郝風樓依舊還想賴著,誰知這時候宮中卻是來了人,請郝家父子覲見。
一聽宮中傳召,郝政便打起精神,命郝風樓沐浴更衣,換了簇新的朝服,父子二人一個騎馬一個乘轎,飛快趕去午門,過了五龍橋,由太監領著直奔暖閣方向去,結果到了暖閣外頭,那太監卻是道:“陛下先請祿州侯入見。”
郝風樓忍不住腹誹:“為何不是一起?莫非這還要分個先後?”
不過這種牢騷沒有任何意義,郝政瞪他一眼,撣撣身上的灰塵,已是跨入閣中,郝風樓只得在外頭乖乖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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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賜姓
郝政進殿,朱棣此時正在交代幾個大臣事務。
他倒是不避諱郝政,繼續道:“河南的災情刻不容緩,事急從權,那些受災的百姓是何其的艱辛。所謂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一之日觱發,二之日栗烈,無衣無褐,何以卒歲?這是詩經中的話吧,農人辛苦啊,七月要冒著烈陽耕種,九月婦女就要開始做衣衫,十一月以後進入寒冷冬天,許多人連粗布衣衫都沒有,如何捱過年關?而眼下偏巧又遇到了災荒,朝廷若是不賑濟,那朕養士何用?楊榮的這份章程倒還算中肯,許多賑濟的法子也顯得很老道,他雖是翰林,卻比戶部那些大老爺要務實得多,朕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民可欺卻不可衣食無著。平素你們這些人上瞞君上,下欺黎民倒也罷了,百姓們咬咬牙也能挺過去,可是眼下災情如火,缺衣少糧,再拿不出辦法,這就是官逼民反了。告訴戶部,再難也得按著這個章程辦理,朕不管這些,辦不成就滾吧,國子監這麼多監生,天下這麼多舉人,難道就不能選拔出來?太祖皇帝當時,也不曾聽說過這大明朝的官沒有人填補,戶部尚書夏元吉人是忠厚的,就是太因循守舊了,不能如此,斷不能如此,戶部掌的是錢糧,管的是天下的生計,不能什麼事都非得按章程辦,錢糧不足就想辦法挪一挪嘛,比如給藩王和勳臣的歲俸就可以暫時挪借嘛,難道這些人會餓死?朕看不會,就這麼著吧,把朕的話記牢,再不可糊塗了。”
幾個官員連連點頭,乖乖的告退而去。
朱棣端起案上的茶盞。不由得意的笑了:“呵……這些傢伙,真當朕是大老粗,朕就不會引經據典?”他頓了頓,隨即朝郝政道:“郝愛卿,想來是等急了吧。”
郝政道:“微臣不急,正好看看陛下如何理政。”
朱棣笑了,道:“過幾日,你就要去安南了,安南那邊恰好有一份捷報來,沐晟這先鋒副將帶兵恰好大破安南軍馬。斬首三千餘,安南大敗,估摸著是要求和了,不過……”朱棣冷笑著繼續道:“朕有這樣容易哄嗎?不聽話,就要將他一巴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