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倒地不起。哪裡有等他見勢不妙就想苟且的道理?因此各路大軍依舊還要進擊,不滅胡氏。誓不還師。你這遊擊將軍干係也是重大,負責的乃是糧道的安危,切不可大意。”
郝政道:“微臣敢不盡心竭力。”
朱棣喝口茶,道:“單盡心竭力不成,你終究是第一次上陣,忠心是有。報效之心也有,可是你得眼觀四路耳聽八方,多看一看,多學一學。瞧瞧別人怎麼做,這兵又當怎麼掌,這裡頭牽涉的可不是小事,不過朕會給你安排副手,你多聽取他的意見,想來不會出什麼差錯。朕今日喊你來,倒是有事和你相商,你們郝家也算是忠良之後,昨夜你們父子護駕有功,皇后對你們很是感激,如今朕和皇后都抱著知恩圖報的心思……”
郝政謹慎地道:“微臣豈敢。”
朱棣搖手道:“你不必急,先聽朕把話說完,皇后呢,對郝風樓很是喜歡,這也算是緣分吧,因此頗有點收郝風樓為義子的心思。自然,朕知道你郝家是三代單傳,自然不敢教你們郝家無後,因此便有個折中的法子,便以岐陽王李文忠的先例來處置,郝風樓繼續姓他的郝,朕給他賜個朱姓,這是入宗令府銀冊的名號,可是你們的香火自然還是你們家的,朕不奪人之美,你還是他的爹,朕是他的義父,如何?”
郝政呆住了,老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這是天上掉餡餅啊,只是事發突然,倒是使他一時不曉得如何回答的好,嘴唇蠕動了一下,愣是發不出聲。
朱棣笑道:“這畢竟是大事,你若是一時不能決定,朕也不強人所難,你可以想一想,什麼時候想好了再給朕一個交代。”
郝政二話不說,拜倒在地,道:“犬子何德何能,承蒙陛下和娘娘如此厚愛,莫說是依舊保留姓氏,縱是微臣老無所依,這等恩澤亦是不敢不受,陛下……微臣沒有不答應的道理。”郝政說話的時候都有點顫抖了。
養子啊,郝政當然曉得,這是大明朝,在這大明朝總是內外有別,外臣再如何厲害,終究是外人,你便是再如何厲害,除非有徐達那般的功勞才能勉強在死時掙一個王爵,可是作為養子,可就輕易得多,再有領兵在外的大將,難免受人懷疑,可若是養子,誰敢說什麼閒話?這裡頭的道道,誰都看得清楚,即便是為了兒子的前程,郝政也一萬個答應。
朱棣精神一振,道:“這就好極了,那麼待會兒朕便命郝風樓去認親,他人在外頭罷?你去請他來。”
郝政猶豫了一下,道:“那麼,微臣就告退了?”
朱棣點頭:“去吧。”
郝政立即出去,便看到郝風樓有點不耐煩的侯在外頭,郝風樓見他出來,連忙湊上來道:“爹,陛下說了什麼?咱們的護駕之功有沒有提?”
郝政捋著鬍鬚,深吸一口氣,深深地看了郝風樓一眼道:“爹一時也說不清,總之,爹被震撼到了,內心久久不能平復,你自己進去,好生在君前奏對,不可胡鬧,收起你那尾巴翹到天上的得意勁,知道了嗎?”
沒來由的潑了一盆冷水,這前呼後擁的新郎官勁頭還沒過呢,郝風樓立即夾著尾巴,乖乖的道:“父親大人教誨的是,兒子進去了。”
郝風樓步入暖閣,他的眼尖立即看到朱棣的腰下部分凸起一個巨大的‘圓柱’,忍不住心裡說,好大的‘兇器’,皇上果真是時刻佩戴著他孝敬的禮物啊!想到這裡,郝風樓不由又得意洋洋起來!
朱棣見郝風樓總是盯著自己來看,忍不住道:“你瞧什麼?”
郝風樓一臉膜拜之色:“陛下龍精虎猛,實乃天下之福啊。”
朱棣一頭霧水,似乎覺得這樣坐著不舒服,便往腰下一掏,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隨後將這東西擱在了御案上。
郝風樓定睛一看,正是‘絕世好銃’,心裡更是得意,想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