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我無怨……”他立即住嘴,因為他自己明白,這句話實在是可笑。
一炷香時間很快過去,十幾個校尉和力士直接將朱謙拖到了刑房,朱謙大叫,可是無人呼應,緊接著,他的身子被剝光,再無一點斯文體面,一根根燙紅的繡花針扎進了他的體內,他頓時嗷嗷大叫,忍不住道:“饒命,饒命……”
郝風樓一直在旁‘觀摩’,他不喜歡以折騰人為樂,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喜歡眼前這個人被折騰,他只是笑吟吟地看著,平靜得有些可怕。
朱謙哭道:“我……我……郝大人,饒了我罷,我當牛做馬……”
郝風樓心念一動,道:“那些孩子,他們說饒命的時候,你可曾有過惻隱之心?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現如今,你卻求我饒命,不覺得可笑嗎?”
朱謙猛地想起了什麼,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連忙道:“蕭月……這是蕭月公公的指使,和我無關啊,是蕭月公公聽了術士之言,說什麼吃了心肝大補,能採陰補陽……能……能使他……”
“蕭月……”郝風樓眼眸一眯,他順手直接拿起一旁案上的小錘直接上前,狠狠地敲下去。
朱謙的肩骨頓時咯咯作響,朱謙自是疼得涕淚橫流,嗷嗷大叫。
“當真是蕭月指使?”
“下官……小人……絕不敢相瞞。”
郝風樓將錘子收到了一邊,面無表情地道:“來人,拿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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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蕭月必須死
依山傍水的南京紫禁城,清早的時候沐浴於晨曦,顯得格外的靜謐。
每日這個時候便是早膳的時間點,宮中自有規矩,各監各局早已忙活開了, 朱棣雖然勤政,可是和太祖皇帝的作息不同,太祖皇帝的作息可謂一絲不苟,什麼時間點起來,什麼時間點用膳,都不偏差分毫。
而同是習慣了軍旅的朱棣卻是紊亂無比,有時直接在暖閣裡命人拿了點糕點,便輕鬆的搞定了早膳。
今日的奏疏比較多,通政司大清早便把奏疏送來,而此刻朱棣一邊就著糕點吃著茶,邊上的鄭和則是一面拿著一本本的奏疏宣讀。
“禮部郎中楊彪奏曰:茲有大食勳貴宗室人等,停船於泉州市舶司,自稱奉國中父老之命,大食雖然遠離中土,卻久慕我大明王化,於是懇請入貢,率船隊入朝,拜謁大明天子……”
聽到這個奏疏,朱棣不由愣了一下,因為這封奏疏有些奇怪。
但凡入貢,大多的名目都是該國國王的名義遞送國書,稱藩入貢。可是這份奏疏卻並沒有提及對方國主,只說是勳貴宗室,這勳貴宗室到底是個什麼名堂也是語焉不詳,多半這大食朝廷未必知情。此外,這些人也沒有說代表朝廷,卻只是說奉國中父老之命,這就有點意思了,國中父老是什麼,誰也說不清。
可是話又說回來,人家湊上來。似乎沒有冷淡對待的道理,朱棣抿了抿嘴,心裡大致明白。多半是這些大食商人見有利可圖,所以便也學著人家來入貢了。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唐宋時期就有不少這種假冒使節的人,太祖皇帝在的時候也曾有過類似的事件,對此都是狠狠訓斥,直接遣送回國。
不過……
今時不同往日,當年的時候。北元殘暴,又是異族,使中國之民。死者肝腦塗地,生者骨肉不相保,而太祖皇帝起兵驅逐暴元,開創大明。自古得國之正者。無甚太祖皇帝者也